粱遮挡,他不得不弓着身体,才能看到前路。
奔跑的相当辛苦。
也幸亏是他耐力好,身体素质比一般人强,这才能一路坚持下来。
跟在他身后的余秋江就舒服多了。
他只要保证跟着余秋堂就行。
余秋堂这么大的目标,可比狗子好抓太多。
跑了几百米后,狗子突然停下来,开始左右前后四处闻。
不住抬头看看远处,似乎有点拿捏不定。
余秋堂便拉住它,也开始四处搜寻和摸索起来。
这一停下来,没有新风到跟前,才发现这个位置周围都有股骚臭味。
这可不是狐狸的味道,而是真正的驴尿。
很快他又注意到前方不远处,有一小片高粱被压折,高粱地中间种的豇豆也被踩得乱七八糟,很显然这里曾经发生过某种小范围的厮斗。
他摸过去想仔细查看,却发现实在太黑,即使是他也很难看的清楚。
后悔走的时候太急,没有跟余秋原要个手电筒。
正发愁呢,忽然眼前一道亮光。
也不知余秋江从哪里摸出一个手电筒,对着他晃。
他欣喜若狂,急忙接过来。
“江哥,你真是太可靠了。”
余秋江笑笑。
他从小带着妹妹长大,既当哥又当爹,没有大人可以指望,什么都要自己顾及到。
久而久之,就养成这种细致的性格。
余秋堂将手电筒打开,拨开附近的野草和豇豆藤,这才发现,之所以能闻到很浓重的骚味,是因为骡子将这里当成厕所,好一顿拉。
而且,看样子的,骡子当时肯定非常恐惧,直接给吓尿了。
但奇怪的是,除了骡子的痕迹,这里却好像没有留其他任何动物的痕迹。
因为最近也没下雨,地面都是干土,就连动物的爪印都没留下。
“咋样”余秋江凑过来。
余秋堂摇摇头,神色严肃,“有点奇怪,骡子被吓成这模样,这地上咋没其他东西的爪痕?
能有什么野物,这么厉害?”
余秋江开始也摇摇头,但很快,他突然喊道:“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