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
又告诉他,“咱奶脾气不太好,山哥又回去了,还不知道她现在脾性啥样,给三叔……尤其是三婶子好好说说,能顺着就顺着点。”
余秋原道:“这我知道,我爹娘肯定也懂。咱二婶和二叔那么好的性子,奶都不高兴待,脾气指定不会小。
我爹嘛,肯定没啥问题。
就是担心我娘的脾气,你也看到了,昨晚她可是忍了又忍,也就是咱奶,换成一般人,她早将对方赶出门了。”
余秋堂苦笑。
“回去吧。”
“那我走了,峰子哥江哥回头见。”
“好好好,看到咱奶,替我问声好。”王浩峰笑着说。
余秋江皱着眉头,点点头。
等余秋原走后,余秋江才问余秋堂,“咱奶昨晚来了?”
“嗯,”余秋堂想起早上忙碌,也没告诉他,便将昨晚的事简单说说,完了又感叹道:“我看咱奶比以前更糊涂了,放在三叔家里,就三婶那脾气,后面麻烦的事多着呢。”
余秋江沉默片刻,“怪谁呢。”
说出这句模棱两可的话,他也不解释,转身回答铁匠炉前,开始修理他的东西。
“我躺树下睡会,堂堂一起?”
“你自己去睡。”
“那……咦,你看看,那是不是你爹?”
王浩峰突然指着远处。
余秋堂转身一看,发现有两辆自行车沿着乡间小道行驶过来。
前面是父亲余得金。
后面嘛,不是旁人,正是他前世的大舅子,米文忠。
“是。”
“你爹来干嘛?”
王浩峰有点紧张,下意识就想跑进里面,小时候他在余秋堂家里玩,经常会看到余秋堂挨揍,余得金凶神恶煞的模样在他小小的心灵里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迹。
以至于慢慢长大,就不愿意再来余秋堂家。
就算找他玩,都是站在地坑院上面学鸟叫,接收到暗号的余秋堂就会跑上去。
“后面那人是谁?”
王浩峰又问。
“不是给你说过,我准备在这里建院子,那应该是我爹帮我喊的砖瓦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