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但随着速度不断提升,震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她实在控制不住,只好紧紧抓住余秋堂的后襟。
不断叮嘱他不用太急,脚烫伤真不是啥大病,她从很小的时候就帮着母亲烧火做饭,不知道烫过多少次呢。
她不说还好,越说余秋堂越觉得心疼,嘴上应着,脚下是丝毫没有放慢,反而是越蹬越快。
一溜烟到卫生院门口,他将车子寄存在看车子的老乡处,背着米雅丽跑进卫生院。
这个时候的卫生院还相当落后,住院部相对好点,普通急诊就是后面几排平房,搞得跟学校教室差不多。
余秋堂问了好几个人,才问到外科,乡镇小医院,医疗手段落后,也没细分太多科属,皮肤科那种高大上的科室,想都不别想。
也就外科还能擦上点边。
好在这个一般人生病都是硬扛,实在不行就到村里的药房拿点药吃,舍不得也不愿意进医院,觉得医院是死人多的地方,进入一次就会损失点阳寿。
所以,医院并不拥挤,老医生甚至还能对着镜子梳理为数不多的几根头发。
余秋堂将米雅丽背进去,二话不说放到床上,拽着老医生的胳膊到米雅丽面前,这才半说半吼:“医生,快给处理下,烫伤很严重!”
老医生却不紧不慢,从上衣口袋拽出一副用绳子拴着的老花镜,慢悠悠地戴上,不急着看米雅丽,而是首先看余秋堂,“挂号没?”
余秋堂急忙说,“你先看着,我这就去挂!”
老医生却更不急,“不挂号不能看,要守规矩。”
余秋堂情急之下,双手抓着老医生的肩膀,将他整个人提起来,“我这就去挂,你现在看,要是我回来她没处理好,我把你这砸了,嗯?!”
然后将老医生狠狠墩在地上。
老医生被震得迷迷瞪瞪,看余秋堂不好惹的模样,只好拉过个椅子,坐着解米雅丽脚上的白纱布。
“医院有医院的规矩嘛。”
余秋堂看他开始动作,这才跑出去挂号。
这时候医院不像后世那样信息透明,想去哪里,直接看中央大屏幕,以及到处都是引导的指示牌,还在各个地方设置很多引导人员,只要问起来,一个比一个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