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又是医生病人问好几个,才在角落里找到挂号室,赶紧挂完号朝外科又跑回去。
来来去去跑,他也是出了一头汗水。
回来后,老医生正在为米雅丽抹一种紫色药水,别看他年龄大,手却很稳。
余秋堂将挂的号放到他桌上,他回头看了眼,“这才对嘛,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看到挂号,我才好看病嘛。”
“医生,严重嘛?”
余秋堂知道在医院里,再牛逼的人头要低着,经济社会发展到任何时候,都这样,没啥改变。
老医生并没立刻回答,而是小心翼翼地涂抹着药水,别看刚才态度不算积极,但真正做起本职工作,却是相当敬业。
“还好,不算特别严重,细心照顾,不要见水,差不多天就能下地。”
余秋堂这才宽心点,连忙说:“麻烦您了。”
老医生站起身,揉揉老腰,坐回办公桌前,“登记下吧。”
“好。”
“姓名?”
“米雅丽。”
“年龄?”
“二十……哦,还没到二十,十九岁。”
“到底是二十还是十九?”
“十九。”
“婚姻状况?”
“这也要登记嘛?”
“叫你说就说,啰嗦个啥劲?”
“未婚。”
“未婚?”老医生推推他的老花镜,打量下余秋堂,“她是你妹?”
余秋堂看眼米雅丽,无奈地说:“医生,这个一定要问嘛?”
老医生摇摇头,“那倒不一定。”
余秋堂心想那你问个嘚,只是处理个烫伤,又不是做产检,却听老医生又说,“男女关系还是要注意,可不能乱来。”
米雅丽立刻红了脸。
余秋堂也真是无语。
这要是放到后世,他肯定要找这个老医生麻烦,但在这个时候,却只能认栽。
就算闹腾开,很多人听说原委,也都会站在老医生这边。
传统的年代,人们对男女关系本来就看的更重要些。
“拿这个去交钱拿药。”
“哦,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