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太担心,真没啥事。”米雅丽还想继续掩饰,却被余秋堂一个眼神打回去。
他是真的焦急啊,烫成这样,后面还咋过来干活,不能干活,她岂不是就不会再来,那还怎么发展革命友谊。
这刚刚生起的一丁点火苗,正是需要稳稳发育,就这样突然被掐断,要再燃烧起来,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
还不知要等到啥时才有的新的机会。
这米雅丽也真是,记忆里她也不是这么粗心的人呀。
“来了,你看这个行不行?”余春梅手里拿着干净的白纱布和一些缝被子的白线。
“行。”
余秋堂接过来,又让姐姐找个擦脚的毛巾,细心而谨慎地将轻轻将水擦干,然后小心翼翼将纱布裹在上面,用白线微微扎紧。
“我背着你出去,你注意脚不要拖在地上。”
“干嘛去?”
“当然去医院,这么大片烫伤,搞不好还要住院!”
想到住院,余秋堂心里又焦虑起来。
这几日事情太多。
家里在建房子,奶奶身体又那样,搞不好他还要去山里捕猎麝,米雅丽这边偏偏脚又烫伤。
他有点分身乏术。
“不用去医院,真没那么脆弱,不就是烫点泡,等泡出来戳破就行……”
“千万别!”
余秋堂急忙制止这种危险思维,“烫伤最不该戳破水泡,要不然里面的脓水出来,发炎的面积会更大,知道不,千万别戳,要等着水泡慢慢变小,里面新皮出现,外面陈皮就会掉。”
米雅丽只好点头。
余秋堂发现她烫脚后,显得有些焦急,说话速度比以前快,语调也严肃很多,可不像昨晚那么温和。
她觉得有些理亏。
明明人家花钱请自己干活,不小心烫伤,这下要耽搁事情。
挺对不起余秋堂的。
“来,我背你出去。”余秋堂在她面前弓起身子。
“不用吧,我自己能走!”
“能走个啥,要是绊下擦破烫伤的皮,要再恢复可不是一时半会的事。”
“可是……”
余秋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