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罕她。”余秋堂转回头笑着说,“不过看样子,那小子要走的路还很长。相比之下,我就运气好多了。”
米雅丽不知咋回答。
“你说是不?”
“问我作甚,我哪知道?”
“这件事要真问起来,全天下没有比你更有发言权的人,你就说是不是?”
米雅丽歪过脑袋,看着路两旁黄灿灿的麦地,摇摇头,“我不说。”
“那就是默认。”
“你这人,真是讨厌,我都说不想说,哪有非逼着人说的道理,好好骑车吧,要是把我再摔下,那我就可就赖上……”
咦,这话哪敢随便说。
米雅丽陡然醒悟,急忙刹住车,闭嘴不言。
可余秋堂是何许人也,立刻接过话茬,“赖着吧,你要是真赖我,那我愿意被你赖一辈子,啥都不用做,就整天好吃好喝供着你。”
米雅丽没有多言,只是鼻子里哼出个鼻音。
谁要赖你,想啥呢。
我有手有脚,自己能养活自己,才不需要任何人养着呢。
两人回到厨房门口,刚好遇到大伙在吃饭,米文忠和余春梅站在前面的杏树下,焦急地看着回来的路。
待看到自行车终于带着人过来,小跑着迎上前。
“你咋啦嘛!!”
“你咋啦嘛!!”
“你咋啦嘛!!”
米文忠等余秋堂从车子上下来,跟着车子就问米雅丽。
他一急,就能看出智商不太够的那部分。
简单一句话,重复了三遍。
急的脖子都红了,仿佛是除了这句话,啥都说不出来了。
“没事啊,大哥,就脚烫了下。”
“疼不疼嘛!”
米文忠弓着身子,车子向前,他则是跟着向前,眼睛是半分不离米雅丽的脚。
“不疼,已经处理过,医生说歇几天就好啦。”
“那能好嘛,医生说的话,算数不嘛?”
“肯定算数啊,医生专门就是给人看病的嘛,说话哪还算不得数,你不要急啊,真没啥事。”
米文忠这才放心,站直身子,摸摸米雅丽的脑袋,“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