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家里的冒火梨果实小很多,而山里的野果子则是和大山楂差不多大小,但基本没办法吃,即使现在是秋收季节,森林里一片橙黄色。
只要敢拿下来吃一口,保证把人涩得舌头卡死在嘴巴里。
这点也可以通过它的挂果率来证明。
山里很多小动物都喜欢吃野果子,但凡味道好点的,都已经被采摘和搬运干净,哪还能好端端挂在树上,定是野生动物们尝试过它的难吃,世世代代传播下去,珍惜生命,远离冒火梨。
也正因为没人采摘,也没动物搬运,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树上的果子结了,成熟,落到地上,来年再接……
慢慢地,树叶就和果实在地上形成一道厚厚的果泥,里面会潜藏一些食腐类的动物和虫子,人走在上面,高一脚,低一脚,真是非常难走。
不好发力不说,还黏糊糊的,给人一种很难受的感觉。
幸亏他们三人在余秋堂安排下,提前都穿着猪皮做成的长腰雨靴,非常完美的应对这种状况。
余秋堂和余秋原走了会,心里默默佩服和庆幸,幸亏有余秋堂,要不就刚这个地方,就能让他们铩羽而归。
若是穿一般鞋,泥泞能淹没到小腿,那还走什么走。
余秋堂好几次观察余秋原,发现小伙子都是一声不吭地坚持着,头顶上热气腾腾,面容都累的有点扭曲。
看来是在不断挑战自己极限。
他便没有叫停。
登山如长跑,开始要经历一段时间疲惫期,若是放弃就彻底失去征服前路的机会,但若是能度过这段艰难时刻,就会柳暗花明,作出新局面。
这种忍耐度,可比王浩峰强太多。
那家伙,虽然最后也能坚持到底,但话很多,放到外面的世界,往往就是吃力不讨好的主。
事情没少做,牢骚没少发,辛苦倒是辛苦了,算账的时候,一想起他,都是他态度有问题,基本拿不到啥功劳。
大概走了四五十分钟,三人总算走出冒火梨的林子,暂时来到一个小小的山坡,上面长满密密麻麻的野苜蓿和蒲公英,车前草等。
现在正值花谢期,蒲公英脑袋山都顶着小小的伞,稍微有风吹拂,便会有些小伞顺风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