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进最近的房子,顺势将短匕从裤腿抽出来,倒握手心。
“砰!”
石头应声砸进屋内,却只有破窗的声音,却没如愿听到落地声。
取而代之,是沉闷的痛呼声。
余秋堂顿时全身绷紧,进去十二分防御状态。
竟然能在这种地方碰到人,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这可是深山。
他和父亲也是偶然才来,这些人应该不是因为他们。
难道是暂时在这里歇息的过客?
好像也不对。
这里面的人明显在躲避什么,要不然不可能这么久不出声。
他之所以躲着,肯定是不希望暴露身份。
余秋堂脑子飞速转动。
这个地方原来是土匪窝,死过很多人,所以一般人都不会过来。
那谁会来呢?
可能是对这地方的历史感兴趣,或者是趁着这个地界人迹罕至,搞什么不正当事的人。
不管是那种,大概率都不是啥好人。
他决定多个心眼。
“里面有人吗?”
既然听到声音了,再躲着也没意思,他索性喊出声。
打草惊蛇。
里面稍微顿顿,才有人答复,“有有,哎哟,是谁拿石头砸我!”
说着,一个瘦小精干的中年男人从里面出来。
上身穿着黑色棉衣,外面套着件貂毛的马甲,头上带着两扇门的棉帽子,脚下蹬着棉靴。
他一脸苦相,胡子八叉,给人一种很苦涩的感觉。
余秋堂打量对方,对方也在打量他。
别看那小子不断揉大腿,但眼睛可没闲下来,只是一个照面,就将余秋堂看个透彻。
目光落在呀的重弩上,眼神微微一窒。
“是你砸得我?”男人埋怨道。
余秋堂看看房子,又看看这人,心里的压力微微有点提升。
果然如他所料,这伙人不止一个。
这家伙,可能是为让自己放心,手里没有家伙。
这非常不寻常。
但凡在山里行走,谁不带个家伙事儿,就这样空着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