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
很是气派的院子。
和余秋堂新建的不相上下。
吴美芬刚要敲门,门直接从里面拉开,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探出脑袋,看是吴美芬,嬉笑道:“嫂子,你咋这个时候回来了?”
“你不老实待着,又跑出混?”
那小伙子吐吐舌头,“哪有,在里面待的久,厌倦了。”
“回去吧,外面天冷,等改天有太阳再出来。”
“哦。”
那男孩吐吐舌头,好奇地打量着余秋堂,将门留个缝隙,脑袋缩回去了。
“我丈夫的弟弟,先天性心脏病。”
吴美芬似是随意说说。
但还是眼里无法掩饰的无可奈何。
余秋堂还没说啥,她又补充句,“和我丈夫一个病。”
余秋堂干脆什么都说不出了。
跟着吴美芬进去,发现院子里就很普通,墙和地都红砖铺就,院子中央有棵樱桃树,应该有些年份,树干虬龙似纵横交缠。
现在是冬日,树上叶子早已落完。
但因为樱桃树特有的形状,即使光秃秃,依然很有几分艺术感。
“来。”
吴美芬带着余秋堂直接走向侧面,余秋堂便没有四处乱看。
东侧厢房背后,有个不到两米宽的小道,走进去后,发现后面还有个后院。
几间房子门都紧锁着,只有最东面的没有门。
一辆黑色的摩托车就停在房中央。
余秋堂只看一眼,就觉得这两摩托车不简单,虽然他对摩托车不熟悉,具体型号叫不出名字。
但看机车,往往只看个外形,就能大致看出个门道。
这家伙上面半个汉子都没。
显然是进口货。
而摩托车又长又高,估计是大排量,断然不是阉割版的小家伙。
一个大红色的头盔就放在车上。
吴美芬带他进来,拿起头盔,轻轻用手擦去上面灰尘,又不顾衣服会搞脏,用袖子拂去车身上落叶,拍拍车头,显得格外怀念。
“好吧,我给你说实话,这车是我丈夫的。”
吴美芬转过身,眼里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