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雅丽说,“我问他娘的事,就是看这孩子孝不孝顺。一个男人品行怎么样,别的不说,只要看他对娘好不好就知道了。
如果对娘都态度一般,你指望着他对其他女人好,那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我又问他姐姐,就是看他对兄弟姐妹怎么样,尤其是她那个姐姐身体不好,如果他为了让我们留下好印象,直接将姐姐姐姐抛开,那说明这个人的人品是有问题。
你要是人品不好,直接就是在我这里判了死刑,其他什么事情也就别谈了。
相亲相亲相什么呢,其他很多人说是相家境,相相貌,相彩礼之类的。但我是这么想的,我就是要相人品。
人品才是根本,没这个做支撑,什么东西都是表面化,他可能为了你说出这样的话,也就可能就因为其他事,做出不利于你的事。这样左摇右摆,两面三刀的人,可不适合做男人。
你看我们老米家,娃娃的几个叔伯,就没有一个品性差的,可不能临到头找个女婿,找个不牢靠的人进来。那样,我们娃他爹托梦都不会饶过我。”
听母亲和大伯母在交谈,米雅丽坐在灶台前如坐针毡,虽然说两个人谈的事都是关于她,但她是搭话也不好,不搭话也不好,反而成了局外人。
相比母亲和大伯母,她其实对余秋堂更为了解。
或者说,她相信自己的眼光。
但现在毕竟没有结婚,还没有过门,就当着两位长辈的面不断的夸奖余秋堂,那显得很丢人,很不好意思,也不符合规矩。
照着之前,像这种相亲的事,她们这种晚辈根本就没有说话的余地,也就是他们家氛围比较宽松,所以父母还征求孩子一些意见。
反正事情基本上按照好的方向发展,那她就尽量保持沉默,也不能特意去说什么,免得过犹不及。
然而,属于树欲静而风不止。
李亚丽倒是想躲个轻松。大伯母对母亲训斥一番后。又将目标成功的转移到他身上。
“我说丽丽,你咋一句话都不说,我和你娘这里说大半天了,你到底是啥想法?你给大娘说说。”
“啊?”
米雅丽突然被喊到,没有心理准备,下意识说,“我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