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问你个问题,狗熊在山里没有能治得了它的东西了?”
“那倒不是。”
余秋堂笑笑,“狗熊虽然猛,但山里混生活,也不仅仅是看自己猛不猛,这和人是一样的,有人的猛,但再猛双拳难敌四手是吧。再猛的熊,遇见那些群居的东西,还是有些风险,尤其是熊的幼仔,很容易被豺狼那些东西掏走。”
余秋江问出个余秋堂始料未及的问题:“那既然这样的话,熊难道不应该尽量将自己的位置隐藏起来,这样它那些天敌就不会发现。现在大张旗鼓留下气味,你都能找到,那些东西不就是更能找到了?”
余秋堂微微一怔,苦笑道:“可能是为防止其他东西吧?”
“其他东西,本来就不敢来招惹熊,即使遇见,对熊不也没什么杀伤力?”
余秋堂又是一怔。
他虽然算得上半个动物痕迹专家,却不是研究动物行为逻辑的专家。
这个问题,还真是难住他了。
对啊。
既然需要防备的是那些本来就不会对它们造成风险的动物,那为什么要防备。
如果是为了警戒天敌,可相比天敌来之后再劝退,不如直接让它们找不到更好,难道还指望,那些鼓足用起来找黑熊麻烦的野兽能突然知难而退,它们来之前,不知做过多少心理建设呢。
想了又想,他只能告诉余秋江,它其实目的可能是为划好地盘,不让其他动物进入他的领域,至于那些真正的猛兽,不管它们留不留痕迹,对方都能找过来。
余秋江闻言,若有所思。
好久,才无奈地说,“这就和他妈的人一样,你看那些法律,能防住的永远都是好人,恶人一个都管不住。还真是门上挂锁防君子。“
余秋堂苦笑。
虽然……道理是这个道理吧,但用到这个场合,总觉得有些不合时宜。
但他此时也没太多时间和余秋江解释。
“江哥,来帮我一起。我们要将这附近的雪全部铲开,铲出一条道路。”
“铲这个干啥?”
余秋江看看周围的雪,觉得工作量不小,也是第一次提出问题。
“我们必须把位置口腾开,熊在里面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