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王瑞祥被排除在外。
余秋堂简单说了王瑞祥的事情后,余秋江脸色发黑,冷冷地说:“不是一个姓,本来就不是自己人,随便他去吧,就当不认识这个畜生。”
这点大家没否认。
尤其是余秋原,本来就和王瑞祥不熟,听说是那个德性,就更反感。
准备到半截,发现缺的东西实在太多,余秋堂和余秋山又去了一次镇上,添置一些东西。
但他们也就是根据自己想法,真正的白事礼仪相当繁琐,只能等长辈们汇聚在一起确定。
原本以为要等到次日二叔回来,没想到傍晚余得木就风尘仆仆回到家。
他不赶了多久的路,眼圈彻底凹陷进去,身上的西装写皱巴巴的,像是洗了没抻就直接晾干。
他第一站就来到余秋堂这里,先是看了四叔的尸体。
他看尸体的时候,不让其他人跟着,晚辈们只好站在外面,只听到里面突然就发出难过的嚎啕大哭,哭的就像个孩子。
“你怎么也走了啊,老四,你怎么也能走了啊,你们到底要干嘛啊一个个的,咋就这样想不开呢,老五老五是这样,你也是这样,你们……你们啊!”
外面站着的余秋江听到这里,转身离去。
兄弟们看到他的背影,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就连余秋堂也是很无奈,只好让他自己安静。
傍晚,在余秋堂这里开个小会。
房子里虽然还没安置家具,但幸亏窗户玻璃已经装好,能挡住风寒,余春梅专门生了两个土炉子,又给众人烧了热水。
算是初步解决御寒问题。
余得金两口子,外加余秋堂。
余得木和余秋山,说是二婶明日回来。
余得水和高美兰,以及余秋原。
最后一个是孤伶伶的余秋江。
房间的气氛格外压抑,烛火一跳一跳,众人的影子也之随之一跳一跳。
不知沉默许久,余得木沉声说:“大哥,老三,老……”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眼眶立刻就湿了。
众人心里也都是一震。
余得水重新调整好情绪,接着说:“老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