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突然打个激灵。
他有点后悔。
“你进去忙吧,我来和他说。”
余秋堂指指里面。
余秋江恶狠狠地看眼王瑞祥,转身进去了。
余秋堂这才回过头,看着王瑞祥,直直地盯着他,一直盯到王瑞祥势弱,梗着脖子问:“怎么,堂哥,你也不想让我进去?”
“你来做什么?”
余秋堂淡淡地问道。
“这还用说,当然是来给我爹烧香啊。“
“以什么身份?”
“儿子啊!”
余秋堂嘲讽地笑笑,“我以为四叔没有儿子,若是有的话,为什么四叔的灵堂会设在我们家里。”
王瑞祥面色一红。
尴尬地闭上嘴。
但随之又道:“堂哥,我今天来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给我爹烧个纸,点个香。”
“我知道你是这样想,”余秋堂眼神淡漠,“只是你凭什么以为,你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呢?
前天在医院里,不管是你,还是你娘,你们眼里完全没有四叔的存在是吧,如今又这样,是不是显得很虚伪?”
王瑞祥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们也有我们的难处。”
“行吧,我相信你们有你们的原因,但今晚上不让你进去,我们也有我们的理由。
你现在站在我们家门口,所以归我说了算。
而当初在医院里,你们明确是不想负责四叔的葬礼,那现在没过几天,就突然反过来装样子,不觉得很搞笑?”
“那你要我怎么做,才愿意让我进去,我们都来了,那毕竟是我爹,你既然心疼他,也不想看到他临走前,没有被儿子送最后一程吧?
再说,即使没有我,还有蕊蕊吧,她还是个孩子,还不懂事,我们大人有问题,她总没问题吧?”
余秋堂目光落在王瑞蕊的脸上。
这个孩子生的有些瘦弱,按照年龄算,个头也不算高。
她眼睛扑闪扑闪地盯着自己,微微带着点惧怕。
余秋堂心里微微一软。
对于孩子,他总是额外宽容。
或许是因为,他曾经在孩子的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