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又要惹父亲生气。
没想到,余得金却没有太大反应。
只是将烟锅吸的发红,“打人不好,有话要好好说。”
“我是想好好过日子,好好和他说,可他不听啊,他那个人,不管干什么都要怪我,房子漏水怪我,孩子摔倒了,也怪我,洗衣粉说我的用快了,反正只要一不顺心,就说是我的错。
我不辩解,他基本只是打一两下就算了,我要是稍微有点话,他就会使劲打。
对两个孩子也是。
孩子还多小啊,他也狠心打,我们大东右手那个小拇指上次被打坏了筋,开始也没注意,后面长好,就成个弯的了。
还有,你们都没注意,小东头上有块地方没头发,就是当初被他拽着去撞墙,把孩子头顶撞破一片,好了后就再也不长头发……”
“这个畜生!”
余秋堂又要出离忿怒。
上次打的还是太轻,没有让那个狗日的付出该有的代价,好好承受下他该得的痛苦。
余得金的烟锅早已熄灭,他却还在机械的吸着。
良久,才叹息声:“当初成家时,看他人太老实,没想过是这么个东西。你以后还是要让着……”
“让个屁!”
余秋堂再也忍不住,当着父亲面直接爆了粗口。
“这也能让?”
他盯着余得金,质问道:“你是刚才没听到我姐咋还说,这个样子了,还要继续忍让,你是想着让我姐被那个王八蛋活活打死啊?”
“那……怎么办?”
余得金被余秋堂这个儿子逼问的有些的发懵,竟是忘记发火,而是下意识问道。
“这有啥难办,既然过不到一起,那就不过了呗,我姐是嫁过去,又不是卖给他老王家了,难道还要忍着煎熬,给他们做牛做马一辈子不成?”
“堂堂……”
余春杏喊了声弟弟名字,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是擦擦眼泪。
余得金将烟锅放到阑干上,问余秋堂,“不过了,怎么生活,还带着两个孩子呢,谁来照顾他们?”
“这有什么不能活不下去,有手有脚,哪里还混不到一口饭吃,再说,即使我姐和我外甥混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