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多或少有重男轻女的现象,他可是从后世回来的,只想将来和米雅丽生两个姑娘,至于儿子嘛,顺其自然。
但人的出生,本就是非常偶然的事,即使是米雅丽,也不知道能否和前世一样,给他儿子女儿都有呢。
这个嘛,谁也说不定。
“秋堂,你这次自荐帮解决野猪的问题,其实我很担心,你说你是很利害,可我记得你之前也没这个本事吧,该不会是打过几只兔子和野鸡,就想着野猪和它们一样好打?
要是这样的话,你还是不要尝试了,那野猪上次请了两个老猎人都没办法……”
“我上次不是说过,我肯定有办法,我可不是闲的没事,要来这里凑热闹,我就是心疼你,不想让我二姐一直忧心。
要不是你啊,这边有野猪关我什么事,哪怕被野猪霍霍完了,与我们也没关系对吧?”
余春桃苦笑,觉得余秋堂说的不讲情面,但又听的很舒服,想着之前他可不是这样,如今还是长大了,嘴上也变得顺巧许多。
“反正你要小心,你要是在姐这里出点事,那我可就完蛋了,没办法给家里交代!”
“放心,我又不是和野猪肉搏。”
正聊着,门外传来脚步声,白大伟带着冷气进堂屋来,边走边说:“桃子,我在外面看到摩托车,听说是……”
话说到半截,就看到余秋堂,先是认真打量番,这才笑着问道:“秋堂,果然是你,这多半没见,你好像长大不少。”
白大伟比姐姐大六岁,今年已经过了三十五,可能操劳太多的缘故,鬓角的头发都已经发白。
他身高大概一米七多点,比二姐高不到多少,穿着一件洗得发灰的蓝色中山装,外面套着四处漏毛的羊毛大衣。
带着个黑框眼镜,左边的眼镜腿可能断了,用黑布缠着,但因为无法完全对端,所以眼镜左右高低不平,看起来仿佛两只眼睛一大一小。
放到这个时间线,余秋堂和这位二姐夫还不太熟悉。
结婚和回门见过两次,后面每年最多见一两次,每次回来呢,家里人多,两人也很难说几句话。
所以就局限于认识。
但真不熟。
“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