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下她的耳朵。
她立刻觉得全身就像过电一样,下意识抱住了余秋堂的腰。
“老婆,我帮你脱衣服好不好?”
迷乱里,他又在另外只耳朵轻语。
“嗯……”
她也不知道怎么办,听别人说,有时候是自己脱衣服,有时候是男人脱。
但更多建议则是新婚晚上,由男人亲自脱。
说是男人很喜欢这种事。
她感觉棉袄的纽扣一个个被解开,一股凉意扑到身上。
下面就是一个薄款的秋衣,若是再脱掉秋衣,就会看到母亲给她绣的鸳鸯肚兜。
她忽然觉得好害羞啊。
想到一个男人,竟然和自己这样毫无掩饰的相会,就觉得好像自己被大风吹得东倒西歪,有点稳不住身体。
“秋堂,吹了蜡吧。”
“不吹行不?”
“不。”
她感觉身上一轻,随之听到余秋堂肺活量极大的吹蜡烛声。
她眼前的红雾变为漆黑。
红烛想必是被吹灭了。
随之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温热的身体重新钻进被子,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随之,一双粗糙的手,从衣服下面伸进来。
“哦。”
她心里发出声叹息。
随后,就感觉她像似被春日的暖风,轻轻刮起来的柳絮,在空中悠悠地飘着,许久都落不了地。
这一夜,她一直飘着。
清晨,余秋堂睁开眼,下意识摸摸身旁,发现米雅丽早已起床。
一看,原来她刚好坐起来穿衣服呢。
清晨的风,当然更大。
他坐起身,从后面抱着妻子,将脸贴在她的背上,轻轻地嗅着。
“冷!”
米雅丽急忙将被子拉过来捂住丈夫赤着的身子。
初经人事的她,比昨天更为美丽,多了一份少妇特有的娇羞和韵味,就一个随意的眼神,就让余秋堂难以忍受。
他拉起被子,一把将米雅丽重新藏在里面。
窗外,树上两只喜鹊看不下去,振翅飞走。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