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儿呢?”
“女儿也好啊,只要是咱的孩子,我都喜欢。”
余秋堂嘴上说着,心里却在思考,这重生后,孩子是否还是以前的孩子呢。
每次几率都是几亿分之一啊!
米雅丽又笑笑。
灯光照在她身上,仿佛一副昏黄的油画。
“真好看。”
余秋堂不由感叹。
“啊……”
米雅丽被这么赤裸裸的夸赞,整得脸都烫了。
她也不知道其他家男人到咋样,反正觉得余秋堂总是这么肉麻,说话也不含蓄,搞得她不知道怎么应对。
说是怪他吧,可他是自己男人啊,他说自己好,有什么怪的。
说他耍流氓吧,更不是。
自己男人当然可以啊,如果自己男人都不能这样,那还谁能呢。
那问题出在哪里呢,她是弄不懂了。
她不明白她这是受困于时代局限性,若是后世的新婚夫妻,若是男人像余秋堂这样,新媳妇只觉得甜蜜,丝毫不会觉得不适。
说不定结婚前,两人都已经操练过无数次。
余秋堂看米雅丽被他逗得都不敢看他了,不忍心继续逗,继续开始就着灯光算账。
米雅丽抬眼看他,“你手里拿的什么啊?”
“记录的账目。”
“哦。”
米雅丽点点头,继续织她的毛衣。
倒是余秋堂好奇,“你不想关心关心啊?”
“啊,要我帮你算嘛,”米雅丽将毛衣放到边上,凑过来,“怎么帮你?”
余秋堂一愣。
心想我是这个意思嘛。
他是发现米雅丽有时候竟有点天然呆,夫妻之间,难道不应该将家里的钱算清楚。
但米雅丽似乎完全没这个概念。
她是真的很想帮他算账。
可米雅丽靠过来,余秋堂立刻被她身上的香味所吸引,又是抱着一阵啃,啃到她气喘吁吁,气都喘不过来才作罢。
头发也被搞乱了,长发铺满枕头。
“你呀,咋一直没个够呢。”
米雅丽被整得很无奈,“你看看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