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不是信誓旦旦,说是将来发达,肯定带她们过上好日子。
那后面呢,考上状元后,不仅对家里的老婆孩子不愿意的照顾,甚至还派人去杀他们,你说说看,他有什么良心,就算是曾经有,也都被狗啃个干净。”
两人说话时,刚好戏台上演到包拯过堂,陈世美在狡辩的过程,声音很大,余得金目光挪回戏台上。
“就当我没养过这个白眼狼吧!”
余秋堂尽管理解父亲的心思,但还是不愿意放弃,给父亲解释道:“爹,我听别人说,那边有很多黑煤窑,把人骗进去,就关在里面不让出来,也不让和家里人联系。
我猜我哥可能就是这样。
你看那个刘淑芬的丈夫出去后,也是很久没有消息回来,这次要不是人死了,可能hia得不到消息呢。”
“你能想到,我想不到?”
余得金不以为然,“和他一起出去的,我们村就有一个人,为啥人家能回来,就他不能回来”
“爹,你这就是不讲道理,那个人是在水泥厂扛袋子,根本就没去煤矿嘛,当然能随时回来。
我听说其他村也有这样的人,出去后一直没消息,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
也有跑出来的人,说是被关在黑煤窑里,每日有人看着,吃得很差,穿的很差,永远有干不完的活。
一直干到死了,就在煤窑深处随便找个地方把人一埋,反正外面的人不知道,就像古代的奴隶一样。“
“你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
余得金听着听着,心情变得烦躁,戏台上的戏也看不进去了。
正好这时,陈美娣和王春花闲逛回来,看到他们父子二人情形不对,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何事。
陈美娣走到跟前,问道:“你们父子又在吵什么?”
余得金没好气地说:“不关你事。”
陈美娣一怔,立刻就恼了。
“不关我事,你就不要顶着一副黑脸,又不是我欠你的,神经病!”
王春华嘴里叼着个糖葫芦,并不是很在意这边的事,盯着戏台上一边看戏,一边吃糖葫芦。
男人在吵架这方面,肯定是敌不过女人。
余得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