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对刘三说,不在意刘三的死活,倒不是故意,而是真这样想。
就刘三这种人,作为狗腿子,不知道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
别看他现在很听话,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那是他受制于自己,若不是实力碾压,被刘三占了上风,那他立刻会变为另外一种嘴脸。
至于家人嘛,就更无所谓了。
都说祸不及妻儿,这就是一句屁话。
他的妻儿享受到刘三带来的福利,就该承受刘三带来的危机。
若能彻底分开,那对她们这些人也太便宜了。
“大哥,你看……”
刘三还在小心翼翼地试探。
余秋堂站起身,“行吧,我可以答应你,只要你将矿长出没地说给我,我能顺利找到矿长,那你这这边的事情,我可以不捅出去。”
“那多谢多谢……”
“不过,”余秋堂又继续说,“你说的信息,最好有用,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能给与你的信任度也有限。
你若是不珍惜,将我的信任度提前消耗完了,那就不能怪我!”
“不敢,不敢!”
刘三听出余秋堂语气里的松动,欣喜若狂。
十分钟后,余秋堂离开矿场。
当刘三说完后,他直接敲晕刘三,如果不出意外,那小子能睡一会。
他走之前,警告过刘三老实些,不要想着自己离开就通风报信的事,那样他会让刘三和妻儿死得很惨。
刘三当时答应了。
但后面他会不会反悔,余秋堂并不知道。
他只是觉得刘三反悔的可能性不高。
不说他对刘三的一番恐吓,让刘三看到他的本事,知道得罪他没什么好果子吃。
就说刘三是副矿长,若是矿长不在,他就能掌握更大权力,也是晋升的希望,他也有不报告的动机。
大概四十多分钟,余秋堂回到宾馆。
先是和里面两人通气,然后再次离开,独自来到镇子西边的一个小胡同。
这个胡同里住着四五户人家。
是镇子最早期的原住民。
余秋堂在黑夜里来到胡同西边第三个院子门口,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