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狠。
“你他妈是谁?!”
余秋堂弯腰捡起矿长的鞋,坐在炕边,在男人迷惑间,“啪”一鞋底抽在男人嘴上。
他的力气多大啊。
男人的嘴立刻被抽的肿起来,随后有血从嘴角渗出。
“我日……”
“啪!”
余秋堂一直保持着平和的脸色,矿长只要骂一句,他就抽一鞋底,仿佛机械一般。
前半夜,他就是用这个方法对付刘三。
刘三开始还不服气,后面被打得多了,也就老老实实了。
眼下也是。
在矿长眼里,余秋堂就仿佛一个冷酷,莫得感情的机器,只要自己一直说下去,余秋堂就会一直打下去。
慢慢地,他就服软了。
做这种没有意义的抗争,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被人用鞋底抽打,脸上和嘴上疼之外,还有心理的羞辱。
余秋堂的鞋底再次扬起来在空中,却发现矿长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恶狠狠地看着他,这才将鞋子丢回地上。
“冷静了?”
矿长冷冷地问:“你到底是谁,你怎么进来的,你要做什么?”
“这是三个问题,你比我还心急,”余秋堂摸出匕首,轻轻刮着手缝里的死皮。
“不过我都可以回答你。
这第一,我是一个寻亲的人,我的哥哥在你们这里失踪了,现在我打听到这里。
第二个问题是什么来着,我怎么进来的,你能问出这么幼稚的问题,说明你脑子不好,我也同样可以回答你,翻墙,你们这点墙的高度,对我来说,和平地没什么区别……”
矿长下意识隔着窗子看向窗外。
那墙还算矮?
这种镇子上起的房子,墙要比农村的墙高出很多。
农村的墙只有两米多,不到三米的样子,可这里的墙壁都至少是三米开外。
一般人跳起来,自然够不到墙上。
可以有效防止贼翻墙进来。
没想到在余秋堂口中,这种墙矮到完全不值一提,简直如履平地。
再联想到对方能神不知鬼不觉进到卧室,若是真想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