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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个时代，精神问题完全不稀罕，钢筋混凝土的丛林里压力这么大，大家或多或少都有点问题。
比如姜凝偶尔刷短视频，看到一堆男生女生冲着视频里的人喊老公老婆，还要舔人家的脚。
这就挺变态的。
“我们不如这样……”
姜瑶朝着姐姐勾了勾手指，神神秘秘的，等凑到她耳边，才把计划和盘托出。
叽叽咕咕的低声细语。
过了一会儿，姜凝的眼睛逐渐瞪大。
她猛的往后撤了几步，惊诧道：“这可行吗？会不会不好啊……”
“当然可行，小少爷本身就怀疑了，你让他验证内心猜想，一定会更加深信不疑的。”
“可是……可是我们这样做，陈崽万一知道了，”姜凝犹豫不决，低声道：“那咱俩绝对死的不能再死了，撒谎不会有好下场的。”
“他不会知道的，这是善意的谎言。”
“不，这是作死。”姜凝否定。
“那你倒是说一个更好的办法啊！最讨厌你这种否定别人自己又拿不出来主意的，又当又立！”
“你——”姜凝瞪起眼来。
可转瞬姜瑶也不甘示弱的回瞪，“干嘛？我说错了吗？”
“你这是对姐姐人格的侮辱，现在说话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别的事情我听你的，可陈源的事情我不会有丝毫让步，你想都不用想。”
“那你也不必说话这么难听。”
“我就说，就说就说！”
两女共同，站了起来，你怼我一下，我怼你一下。
眼看着好不容易结好的同盟又要打起来，姜凝还是深吸一口气忍了下来。
她低着头好好的想着，深思熟虑良久。
“不行，光靠嘴说一定难以让人相信，我可以找信任的人弄一份假的证明，这样保险。”
“你同意了？”姜瑶惊喜的眨着眼睛，“这样再好不过了！”
“你真的能担保他绝对不会发现？”
“当然，我有信心，毕竟相处也有些日子了。”
“唉……利用他的信任，我总觉得良心难安。”姜凝幽幽的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