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做过一些了解，你可以接受公司比较严苛的竞争制度吗？”
“我……那要看有多严苛。”姜凝歪了歪头。
这时，莫娜娜插了一句嘴：“就是加班、每季度绩效末尾淘汰、整年制的个人考核以及专项专人监督之类的，我们公司向来对员工要求很高，因为付出的薪资也是业内一流，福利更是顶级。”
“这个，应该需要我再深入了解一下，才能做决定，”姜凝平淡道：“偶尔加班可以，但不能太影响我的生活。”
“好吧。”面试官这时面色不太好看了。
剩下几位领导也是纷纷摇了摇头。
陈源却有些坐不住了。
事实上从个人有没有结婚打算那个问题，陈源就有点想挠头。
不是，他一直很想吐槽公司这都什么奇葩问题，更不用说这次是问到了凝凝身上，看这几位跟审问犯人一样，陈源的内心很不舒服。
“那——”
面试官刚开口。
忽然，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她的问话。
坐在最角落原本捂着脸的陈源终于忍不住了。
“行了，你们休息会，这个面试者我来问。”他抬首道。
“啊？”面试官没反应过来，猛的一呆。
另几个台前坐着的，面面相觑。
他们满头问号。
更不用说在这一旁排排坐的公司领导，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董事长突然这搞得是哪一出。
裴友文原本认真听着，陈源出声吓了他一跳，他仰头看向一旁站起来的陈源，目光中充满疑惑。
许多人看向他，似乎想寻求答案。
裴友文嘴角抽搐了几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啥。
“江董……您是说，您来面试？”莫娜娜作为面试官中地位最高的一个，此时嘴角扯出了僵硬的笑容。
大家都知道，面试并不是个好活，累得很。
难道是董事长心血来潮，也想试一下这种感觉？
莫娜娜的态度毕恭毕敬。
身旁刚才还咄咄逼人，条理清晰的问话者没反应过来，依旧呆着，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