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要把他开除，对公司来说属于祸不单行。”
“懂了，缓兵之计。”
“聪明。”陈源脸颊上满是微笑。
他似乎很满意姜凝盯视过来的神情。
这让他有种老师在教导学生的感觉。
实际陈源学来这招也没多久，现在是活学活用。
姜凝认真的看了陈源一会儿，眼中的情绪有所变化，片刻后她的脸颊上泛起莫名的一丝笑容。
只是这笑容，陈源看起来有点哪里怪怪的。
可以肯定的是，跟欣赏的神色完全没有关系，他自己也从享受目光的凝视变成被看的有点心虚。
“怎么了……秘书大人你怎么一直盯着我。”
片刻后，陈源终于憋不住问道。
“你成长了不少嘛，看来在上班这些日子有在好好学习怎么做一个大人，现在都学会权衡之计了，我很欣慰。”
“是吗？啊哈哈哈。”被夸了一句，陈源反而不好意思了。
他使劲挠了挠头。
内心满是窃喜。
其实他很希望得到两姐妹的认可，这份认可不一定是什么爱意的证明，而是他希望两姐妹觉得他可以成长为一个靠谱的大人。
这一点很重要。
他未来也能负担得起两姐妹的生活，成为凝凝和瑶瑶的依靠。
只有如此，他才能理直气壮的认认真真的凝视着两姐妹的眼睛说：我爱你们两个人，请，一起嫁给我吧……
陈源正满心愉悦如同小孩子偷吃到糖一样窃喜，然而姜凝的下一句话却让他浑身僵硬。
“但愿这份权宜之计别用在别的地方，嗯，那就是个好消息了。”
“……啊？”
陈源反应了几秒钟，呆呆傻傻的“啊”了一句。
“你觉得呢？”姜凝脸颊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但在陈源看来，这笑容极度危险。
姜凝那精致脸颊上的美眸似乎闪烁着摄人心魄的光芒，一切想法，在这双眼睛里无所遁形，他只能灰溜溜如老鼠一般躲藏起来，以逃避这份窥视。
“我没听懂……没听懂你在说什么，”陈源赶紧看了一眼时间，“这么快，要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