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将方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已经让县尉派人去南杨县探查了,若是消息属实,我们作为南杨县的临县该如何应对可能出现的灾民?”
曾主簿、与马县丞听到杨县令可能已经被冲进县衙的灾民给杀了,吓得脸色苍白。
曾主簿,“大人,这些灾民也太无法无天了,竟敢冲击县衙,这与造反何意?我看这些灾民就该全杀了以儆效尤!”
反应慢了半拍的马县丞却是阻止道:“大人,不可!”
“想必大人对扬大人的所做所谓应该也有所耳闻,摆在风调雨顺的年景里,百姓们忍一忍也就过了,现在这样的年景,偏还一味的压迫百姓,百姓们没有活路,自是”
接下来的话,他没有说完,可是在场的人都听明白了其意思。
曾主簿皱眉,不赞同的道:“马大人的意思是就这样放过这些杀害朝廷命官的暴民?”
马县丞忙解释道:“曾大人莫要误会,下官的意思,这南杨县那么多人,真正冲击县衙、杀害朝廷官员的人,大人自是不可姑息!”
“至于那些走投无路的百姓,自是要以安抚为主!若是能让那些人在咱们南云县落户下来,这以后可都是大人您的政绩!”
上峰考察一县县令的政绩,首先一条便是执政期间辖内人口增加了多少,确如县丞所说此事做好,确实是他的机遇!
曾主薄轻哼一声,“说的轻巧,县衙哪里有钱粮安顿这些灾民?那南杨县少说也有三千户百姓,就算一户五口之家,一县也有一万五千人。”
“就算只有五千人跑到了咱们县里,我问你这五千人吃什么?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