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唏嘘不已。
当然了,内心更多的是害怕。
想那梁家乃罗庆县数一数二的大户,却落的如此下场,自己又该如何是好。
于是乎,在这高压之下,战战兢兢的豪绅们连忙商议起了对策,众人七嘴八舌却始终没个可行的法子。
抗税这种硬办法估计行不通,那保乡军可都是土匪出身说杀就杀,凶的不行。
银子虽然珍贵,可再珍贵也比不上命啊。
要么赶紧收拾家当逃离此地,可这个办法也是风险极大,且不说那些最为珍贵的田宅如何带走。
万一被人家听到风声,到时候可就长八张嘴也说不清了。
无奈之下,罗庆县的豪绅们最终分为了妥协派和造反派。
前者痛定思痛,琢磨着反正这银子保不住,还不如主动上缴,把事情办的漂亮一点。
要是讨得那保乡军大将军的欢心,说不定以后的日子比从前还好过。
些许身外之物迟早能再赚回来。
而造反派则不同,这帮人在豪绅中也占大多数,他们认为自古以来,无论哪个朝代,就没有官绅交税的道理。
这保乡军倒行逆施,定然会遭致天下人的愤怒。
再者,他们毕竟根基不稳,若是想长治久安下去,就必须考虑他们这些豪绅的态度。
如果大家联合起来抗税,那么对方为了稳定很有可能选择息事宁人。
两派的人在缴税这个问题上产生了极大的分歧,最终不欢而散。
随后几日,罗庆县王蔡钱这三家妥协派达成共识,在家主的押送下将一车又一车的银粮拉向裴山县。
一时间车队络绎不绝,令人叹为观止。
这三家人自是心痛不已,但为了小命起见,也只好忍痛割肉了。
大将军徐晋对他们的到来十分意外,在听说了来意后顿时心情大好。
“好哇!尔等都是我保乡军治下的良善人家。”
“从前之事便既往不咎,日后只要好好效力,本将军不会亏待你们的。”
高兴之余,徐晋为了表彰这些自觉的豪绅,同时也为了梳理“典型”,更是赐予了三家家主“千户”的荣誉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