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女二人相依为命”
柳济文苦笑一声,叹道:
“既然生米已经煮成熟饭老夫就不说那些没用的话了。”
“大将军意欲何为?”
“这”
徐晋终于把心情平复了下来,连忙对自己的老丈人尴尬一笑:
“柳老放心,徐某会给蝉云一个交代的,自不会任其受人耻笑。”
“如此甚好”
柳济文松了口气,他就怕眼前这个家伙拔屌无情,那他还真拿此人没有一丁点办法。
“哦……对了。”
这时,徐晋突然想起马户受伤的耳朵好像有些感染,军中的医师没啥太好的办法,或许自己这个便宜老丈能够处理。
很快,耳朵上缠着布条的马户大咧咧的跨进衙门。
“呦!柳神医来了。”
“见过马将军。”
柳济文笑呵呵的朝他拱了拱手。
“好了,待会再叙旧,先让柳老帮你看看伤势。”
徐晋摆了摆手,示意马户将耳朵上的布条先摘下。
“嘶”
布条被扯下的同时牵动了伤口处黄褐色的血痂,顿时让马户倒吸一口凉气。
柳济文凑过去仔细的看了看后,皱眉道:
“马将军的伤势并无大碍,只是这创口生了疮疡,已有许多脓血。”
“若是放任不管,则愈加糜烂。”
这时,缺了一只耳的马户奇怪道:
“咱明明用烈酒淋过创口,为何还会生出疮疡…”
“莫不是这酒不够烈?”
徐晋闻言一阵无语,这个土包子…
能用来消毒的酒精都是七十五度左右的,这岭南所谓的烈酒顶多也就二三十度,差得远了。
在仔细查探过伤势后,柳济文略加思索,便准备设法先将那脓血引出,再辅以几味草药敷在创口处。
“老夫这回走的匆忙,却不曾携带麻药,不如派快马去取如何?”
“神医尽管施展手段便是,些许创伤要甚么麻药!”
马户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扛得住。
古有那关二爷刮骨疗伤,咱老马也是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