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心中跌下神坛。
清都王郑梉近来本就身体抱恙导致有些神志不清,听到世子的话后不禁开始怀疑这大将彭於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异心。
“来人,将彭将军押下去听候发落。”
他极为不耐的挥了挥手,就像驱赶苍蝇一般。
“郑王!”
身披铁甲的彭於挣脱开侍卫的束缚,声嘶力竭的争辩道:
“岭南生出这股反贼,明廷此时必在筹备重兵围剿,我北朝只需再咬牙坚持数月,那保乡军自会不战而退啊!”
“若是白白献出这么多银粮,北朝便再无望抵御对方了,还望郑王明鉴!”
“哼!说的轻巧。”
世子郑柞耻笑道:“泰原府在彭将军的死守下仅仅两日便沦陷,如今吾北朝精锐丧尽,又如何能坚持数月!”
此前在与征南军野战后,郑柞率着残兵一路退回泰原,驻防的事务便是由这彭於负责,没想到在保乡军火炮加棺材雷的战术下,仅仅一日城墙便被破开,尽管竭力厮杀,但郑军也只在硬着头皮又守了一天后彻底崩溃。
“拖下去!”
清都王郑梉再也不想跟这个家伙废话了,直接寒着脸起身离开。
不久后,保乡军征夷大将军罗延康再次见到郑使,对方表示郑王已经同意了那些条件,一应银粮将会尽快送来,还望天朝将军暂止刀兵。
“好说!”
在与军师颜昭商议后,罗延康痛快的答应了。
反正征南军此番的战略目的已然达到,已经从郑军手里攻下了谅山广宁泰原之地,已将北朝三成的领土尽归囊中。
这些州府中生活的毕竟是安南土人,与大明不同,保乡军是需要花时间来消化的,步子太大了反而容易扯到蛋。
反正在此事之后,北朝的实力将会大减,等日后择机再继续攻占便是。
不过,罗延康和颜昭也没有忘了大将军欲在安南练兵的打算,虽然眼下郑军算是服软了,但在泰原西北方的宣光府还有一个保主武德恭的割据势力呢。
此人与那极为识相的莫氏不同,到现在还没有遣使过来,不知道在打着什么算盘。
但这不要紧,正好给保乡军的新兵练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