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死。
这些可怜的流民被两支军队夹在中间,左边便是一条汹涌大河,右侧的山脉看似是生路,却被裴军严防死守敢从这里逃的人立刻就会迎来锋利的腰刀砍杀。
可谓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如今除了向前还有什么法子呢,若是能散对面的军阵兴许还有有条活路。
顶着这面厚实的“肉盾”,裴军本部的伤亡不算太高,双方已渐渐逼近两百步的距离。
“搞什么鬼?”
裴宏义见到自己的战术成效裴然,本来还有些得意,毕竟如果没有这群流民顶着炮火的话,自己的大军恐怕早就崩溃了,但他略微一扫后却又发现了那支骑兵的动作有些不同寻常。
说实话,对于保乡军步兵的悍勇他是知道的,毕竟此前攻击南宁城之时是见过的,但对于保乡军的骑兵,这裴宏义却知之甚少基本没有接触过,对其战术战法也十分陌生。
因此当他见到这些胸甲骑兵冲至半途却纷纷停下后,脸上顿时露出疑惑的神情。
这群人莫不是脑子坏了?
难道不知道骑兵一旦失去冲击力后突进步兵大阵中跟找死差不多吗。
且不论此人是如何想的,而这回东征军那一千五百名胸甲骑兵已经展开了战术动作,只见第一列的五百骑兵一夹马腹,胯下的战马先是迈动碎步然后小跑,接着速度逐渐越来越快。
而裴军的侧翼,此刻那些密密麻麻的辅兵和战兵已竖好一面矛墙,正严阵以待。
“一百二十步!”
“九十步!”
“六十步!”
随着马蹄奔腾掀起的滚滚尘烟,身先士卒的骑都统罗真左手控缰,右手则紧紧的握着一柄燧发短枪,他双眼死死的盯着前方的敌军步兵,同时心中飞快的在计算距离。
此刻,若是有人从高空之上往下看,会发现这一列骑兵走的竟然不是直线,而是一条呈半圆状的弧线。
就在离敌军只有三十步,已能清晰看见那些寒光闪闪的矛尖之时,罗真的大腿死死的夹住马腹,然后将缰绳朝左边使劲一扯,令马儿朝左边拐了个角度很大的弯,而这一人一马也从正面对着敌军变成了右侧相对。
紧接着,罗真飞快抬起右臂,朝着裴军人群中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