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一听这话,那小吏又连忙叫来几个同伴将那一堆银元抬了回去,待重新递给这名客户一张新债券后,顺嘴道:
“这位老丈,看你也是殷实的人家,最近咱们银行在代售赵氏运司和南部造船局的股份,不知您感兴趣否?”
推销此物能赚取一定的佣金,因此这小吏显得很是活跃。
“哦?”蔡邵一愣,但这个陌生的词汇还是让他有些新奇,于是便倚在柜台边询问了起来:“这又是怎么个玩法?”
经对方的解释后他这才明白,原来这赵氏运司向民间投放了三成的份子,分为五百股,现每股起始价两千五百元,一次最低买一股。
南部造船局的股价要低得多,三成份子亦分五百股,但每股的售价只有五百元而已。
蔡邵眼前一亮,赵氏运司的名头在这岭南谁人不知,坊间传闻这十多万保乡军就是靠这个商队养起来的,这话虽然有些夸张,但也可见其获利甚丰。
按理来说,这么赚钱的买卖没必要与自己这些平头百姓分润啊,他虽不知其深意,但也敏锐的察觉到“好女婿”大抵是缺钱了。
但无论如何,大将军徐晋的手段还是让这个小老头佩服不已,暗道自己果真没有看错人,就这手笔可不是一般人想得出来,做的到的。
同样是搞钱,啧啧看看人家这种法子。
蔡邵可以想象,那造船局暂且不论,赵氏运司的股票定然会遭到疯抢,因为这几乎就是躺着赚钱的买卖。
但此次出门却未带甚多现元,于是此人迅速叫来一名护卫对其嘱咐道,让对方回府将自己的存折带来。
岭南纺织厂如今生意兴隆,每年足有数千元的收益,蔡家作为大股东,自然获利不小,因此这蔡邵便往龙兴银行存了许多款子,但取款的话要“人”和“折”皆在,即便旁人拿上存折,若身份对不上也无法取钱。
当然特殊情况下银行自然也有办法确认,例如存款者暴毙存折丢失等等,这就需要内部人员调查了。
总的来说,存取款业务虽然繁琐,但也是出于维护老百姓财产安全的目的,绝大多数人对此是持支持态度的。
于是,在思明府的“青阳酒楼”住了一晚后,直至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