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刻,北部湾上的一艘英国盖伦船里,正剑拔弩张。。
“笛卡尔先生,请放下手中的武器,我敢保证,等上岸之后您将开启新的美妙人生!”
普鲁斯号盖伦商船的舱室内,水手们满头大汗,因为就在刚刚,眼前这个家伙竟暴起挟持了船长史密斯。
“你们这些英格兰杂碎,究竟要把我拐到哪里去?”
笛卡尔留着褐色的大波浪卷发,身体消瘦脸色苍白,此刻那对淡蓝色的眼珠子中满是愤怒,边说着,他又将手里的餐刀往人质的脖子上使劲顶了顶,船长顿时吓得哀叫连连:
“先生请不要冲动!这其中有误会!”
“误会?”笛卡尔狠狠的瞪着这些该死的英国佬一眼:“去他妈的误会!”
“现在掉头送我回法国,立刻!马上!”
大副一脸陪笑,连忙解释道,阁下还是不要浪费力气,因为现在掉头已经晚了,雇主的船正在交接的路上,况且跑了也会被人家追上。
雇主
笛卡尔闻言眼中闪过寒芒,难道说这些英国人要将自己当奴隶卖掉,想到那种暗无天日的人生,他不禁发了个寒颤。
“不…不是奴隶!”
被餐刀顶住脖子的船长史密斯干笑一声,连忙解释道来岭南之后是绝不可能当奴隶的,毕竟这里连种植园都没有,反而会被雇主友好的对待,比在荷兰过的还好。
当听见自己不用摘棉花种甘蔗后,这让笛卡尔松了口气,随即陷入了沉思之中。
大约在五个月前笛卡尔于阿姆斯特丹的私人酒会中结识了一位穿着体面的绅士,对方声称自己他的崇拜者,对“论世界”一书爱不释手,甚至对其中的金句倒背如流,并向偶像求教一些不懂的地方。
聊的很投机,笛卡尔也很开心,两人便约好下周见面再见,但就在第二次聚会中他却醉酒不省人事,再次醒来便已是昏暗的船舱之中,算是被英国人给绑架了。
作为一个理性的哲人,这家伙并未惊慌失措,而是在苦思逃脱之法,经过长期示好从而使这群英国佬放松警惕,这才在今天找到了机会,在船长来探望肉票时,用偷偷藏着的餐刀将其挟持。
这会,透过船舱内的窗口,笛卡尔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