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昌永自知大伙的想法,只是笑了笑没多做解释,随后他便让那两位军事指导来操练那些新加入的汉人农奴兵,比如三段击之类的阵法,仅仅几日过去,士兵们便能熟练掌握放铳技能,虽然准头不足射速也不合格,但百铳齐放时强大的威力还是将那些善用冷兵器的索伦兵吓了一跳。
“我没想到,单个火铳不如弓箭精准,可一旦形成规模后却如此厉害”
独立团团长乌尔塔望着那数十个破破烂烂的草靶沉默不语,脸色十分凝重,他甚至要了一杆岭南造,打算自己亲自试试。
“砰!”的一声过后,铅子完美的避开靶子,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一击未果,此人却依旧兴致勃勃的再次装填起来。
直到第三发时,乌尔塔这才击中三十步外的草靶,这才脸色好看了一些,憨笑道,“此物真是个好东西呐,不过还是弓用起来趁手一些,我们索伦人天生就是猎手。”
林昌永微微点头,接着也拿起一杆火铳抚摸了起来:“索伦人的箭术的确厉害,甚至与八旗精锐对射也不在话下,可话又说回来了,你们部落培养一名优秀的猎手需要多久?”
两人的交流是西南话夹杂着女真语,旁人只能听的一头雾水,而乌尔塔闻言后仔细的想了想,略带感慨的说道:“至少需要十年吧,箭术不精运气不好的,早就被林子里的虎熊吃了。”
“嗯十年。”林昌永笑道,“你知道培养一名铳手需要多久吗?三个月足矣!”
“甚至只需十天,就能熟练的扣动扳机取人性命,剩下的时间里大多都在操练队列。”
“而且这活儿甚至连妇人都能干。”
他解释道,越王殿下当年就是靠着火器从山旮旯里杀出来的,这才滚雪球似的打下偌大疆土,寻常的军队在大夏步军面前基本上一个照面就崩溃了,哪怕是所谓的精锐也坚持不了多久。
乌尔塔的呼吸急促起来,平日里他很喜欢听对方讲岭南的故事,那里的风土人情让这没出过远门的家伙很想亲自去见识见识,也对那位大名鼎鼎的越王殿下非常好奇。
“这么说来,我们索伦人是不是也该放下弓箭,改用这种火铳?”
“那倒不用。”林昌永思索片刻后解释道,你们本就善用弓箭,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