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是责怪菲菲大胆，一方面则是暗道可惜，她的白狐真身，皮毛比菲菲还要柔顺。
可她对于人的执念比较深，自从修炼出人体之后，就再也没有以狐身示人，花花和菲菲亦是如此。
她们最怕的就是打回原形！
不过主动和非主动还是有区别的，主动变回原形，那是情趣，她倒也不介意私底下来上这么一两回，看男人亲昵抚摸菲菲的架势，向来是位爱狐人士。
“素素，跟你们商量个事。”程龙享受了一会素素和花花服侍，说道：“你们都知道我是魔修，但却不知道……”
程龙主动讲述自己的来历。
三女听完，脸上满是骇然之色，缓了很长一会，适才慢慢回过神来。
“公子，依伱的意思，如果我们不签恶魔契约，那么等你离开之后，从此我们就会天人永隔，再无相见之日是嘛？”
遇到程龙之前，白素素从未想过自己的男人竟然会是一名魔修！好吧，魔修就魔修，只要人好长得帅，这些都无关紧要。
可她怎么都没想过，程龙竟然还是个天外之人，随时都有可能离开。
“公子，我签。”
就在白素素犹豫之时，趴在程龙腿上的菲菲，直接给出了答复。
“菲菲，你……”白素素很想训斥菲菲别发疯，她们即将修成正果，飞升成仙，这个时候签恶魔契约，岂不是一切都毁了？
花花虽然没有开口，但也有劝说之意。
“大姐、二姐，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只是人各有志，我对成仙没那么大的渴望，只想留在公子身边……”菲菲很享受和程龙在一起的感觉，反正她天赋没那么高，想要修炼成狐仙，还要个十年八年，比不上两位姐姐。
干脆就转投魔道，成为公子身边的女魔头好了。
有公子罩着，修仙修魔都无所谓。
“……”
白素素和花花被菲菲一句话干沉默了。
是啊，人各有志，她们不能将自己的意愿强加到别人身上。
只是要她们放弃程龙，心里又极为不舍。
一时间，心中矛盾的不行。
程龙似乎看出她们的犹豫，笑着解释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