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
燃灯顿了一顿,略做沉思后,继续说道:
“再者,你布下的阵法,太过阴狠,有失天和。修行之人,当以慈悲为怀,以和为贵。”
“此阵若继续运转,不仅会伤及无辜,更可能引发更大的灾难。”
“贫道既然来此,就不能让此阵继续运转,以免造成不必要的影响。”
吕岳闻言,冷笑更甚,那笑声如同寒风中的冰刃,尖锐而刺骨。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屑与嘲讽,仿佛要将燃灯道人那看似高尚的话语一一击碎,让其无处遁形。
“燃灯,你还真是将阐教之人的道貌岸然学到了十成。说什么慈悲为怀,以和为贵,你不觉得这句话从你口中说出,显得格外可笑吗?”
吕岳冷笑连连,那笑声在瘟癀阵中回荡,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阴冷与嘲讽。
他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阵外的燃灯道人,仿佛要将其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
“燃灯,你阐教之人总是满口仁义道德,却做着与道义相悖之事。”
“说什么顺应天命,改换明主,还不是为了你们阐教的私利?”
“你们相助反贼,导致天下大乱,百姓流离失所,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慈悲为怀?”
吕岳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与不满,他的声音在阵中回荡,仿佛要将整个空间都撕裂开来。
燃灯道人闻言,面色依旧平和,他轻轻摇了摇头,声音中透露出几分无奈与叹息:
“吕岳,我阐教向来顺应天命,以天下苍生为重,不存私念。”
“商王无德,凤鸣岐山,此乃天命所归,非人力所能改变。我们相助大周,是为了让天下早日回归太平,让百姓免受战乱之苦。”
“至于你所说的私利,贫道可以明确地告诉你,阐教从未有过此等念头。吾等行事,皆以道义为本,以天下苍生为念。”
吕岳闻言,冷笑更甚,他仿佛并不相信燃灯道人的话。他双手一挥,瘟癀阵中的毒雾更加浓烈。
他的声音在阵中回荡,充满了威胁与挑衅:
“燃灯,你休要在这里巧言令色。你阐教之人,向来口是心非,满口仁义道德,实则虚伪至极。”
“今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