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师叔虽然身处金鳌岛,但耳目灵通,对洪荒之事想必是了如指掌。”
“更何况,师侄听说,长耳师叔与西方教关系匪浅呐?”
洛书的话语轻轻落下,却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长耳定光仙听到洛书所言,面色肉眼可见的下沉,那原本淡然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但很快又被他压制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沉与复杂。
“洛书师侄,此话可不能乱说。”
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让人无法忽视,“贫道身在金鳌岛,一心向道,从未涉足过西方之地,怎会与西方之人有交际呐?”
“师侄此言,莫非是对贫道有所误解?”
洛书却并未因为长耳定光仙的严肃而退缩,反而更加从容不迫。
他轻轻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自信与从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长耳师叔何需如此急躁,师侄并无他意。”洛书嘴角微微上扬,语气中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只是,近日总是有一些传言入耳,难免影响了师侄的思绪。”
长耳定光仙轻轻摇了摇头,灰白的长发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笑意,似乎对洛书的言辞并不以为意:
“哦?洛书师侄,不知从何处听得这些谣言呐?贫道对于外界纷扰,向来是置若罔闻。”
“还真不知晓,何人胆敢散播谣言!随意攀扯贫道。”
“长耳师叔言重了,只是一些不足为惧之人,已经被师侄解决了。”
长耳定光仙的面色微微一沉,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他淡淡地说道:
“如此,贫道还应感谢一下洛书师侄了。”
“长耳师叔客气了。顺手而已。不过,长耳师叔真的与西方教没有关系吗?”洛书再次问道。
长耳定光仙闻言,面色终于有了些许变化,他目光微凝,沉声道:
“洛书师侄,休要再言此事。西方教与贫道并无任何瓜葛。师侄若是再如此言语,莫怪贫道不客气了。”
洛书见长耳定光仙动了真格,知道自己再逼下去恐怕会适得其反,于是他微微一笑,语气缓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