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给兰英邮过一封信后,张北山懊悔了,觉得自己不稳重,只和兰英见过二次面,就给兰英写了一封求爱信,是不是显得我轻浮,我也没有问过,兰英要是订亲了,我不是太唐突了。不知道兰英收到信了没有,这时间都过去快一个月了,也不见兰英给我回封信,每天邮差打门口过,张北山伸长脖子往门外观瞧,多么希望邮差停下来,张北山有你一封信。自从把他发现资本家儿子的秘密,告诉兰英二哥以后,也没有见过兰英二哥,不知道调查的咋样了,兰英二哥只让我继续在这里监视资本家儿子的动向,最近也没有叫我给他开过 车,是不是他发现了我告密的事情?资本家最近老是在铺子里转悠,他在等的人会是谁?张北山突然想起来了,前几天,老到铺子里进货的王老板,来过,平常来进货,在铺子里看好货,小伙计去库房拿出来,结账就完事了,这次资本家领着来人去了后院,半个时辰才出来,也没有看见手里拿啥东西,莫不是要把枪卖给那个姓王的人。想到这里,张北山想去找兰英的二哥,樊利强,我去哪里找他,他们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他们的地址,张北山冷静了下来,是不是国民党特务已经注意到我了,资本家儿子最近没有让我给他开过车,接送过他,队长的死,跟丝绸庄有关系,自从队长牺牲后,再也没有来过共产党组织的人,我绝不能贸然出行,既然共产党组织的人知道了资本家儿子,贩卖枪支弹药的事情,一定会清算他的,对,保持警惕。脑海里又浮现出队长的面孔,我们让你做事情,是为了救国家!这个画面在张北山脑海里不知道出现过多少回了。张北山又想起了兰英,国家存亡关键时刻,我还儿女情长的,中国革命不胜利,我们没有资格谈情说爱,兰英还是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张北山看到樊兰英,一见钟情,忘不了。张北山把爱埋藏在了心里。兰英的新二娘怀孕七个月了,每天做饭洗衣打扫卫生,兰英奶奶没有阻止过,她不会做针线活,兰英妈纺线织布闲不下来,有一点时间还要缝棉衣,做鞋底鞋邦子。兰英爷爷奶奶和兰英伯商量铺子的事情,现在街道上人多了起来,城门楼子以外的老百姓进进出出,街道上买卖东西的人络绎不绝。兰英爷爷说,咱这铺子做个啥买卖好呀?问敞亮的铺子闲到那,实在是可惜了,兰英奶奶说,咱老的老,小的小会做啥呀?兰英伯说,把兰英她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