恓惶的,东山西山鼻子酸的也哭了起来,西山拉着小娘和姐姐,娘,不哭了找见了姐姐,应该高兴才好,对,高兴,小娘和姐姐又哭了起来,要不咋说呢?女人心肠软,好哭,把痛苦心酸泪全部排出来了,他们两个是你的弟弟,娘被卖个你爹爹,生下了两个弟弟,这个娃娃是你爹爹先房的娃娃,娘,坐下说话,来人上茶,不一会,一个男娃娃端着茶壶杯子进来了,给他们几个人递茶端杯的,西山指着舞台,他们都是学艺的,我带的学生,一个月的学费是一千五百块钱,包教包会,学不会的跟着下面的学生继续学,一直到学会为止。西山说的,姐你可以呀,才艺表演达人,那么多乐器你都会,是呀,我刚来那会,我娘就叫人给我教拉琴什么的,我都学会了,你的娃娃呢,孩子在家,在楼上,娘,我领你看看孩子去,上了二楼,一个大玻璃房里,两个小孩子在玩耍,北山心里念叨着,那不是小西山小北山小时候的样子,血缘这个东西就是神奇,世代相传割不断的亲情,看不见的战线生命却在繁衍生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