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咋能说出这种既不把老爹当回事,又不把君主放在眼里的话来呢?你好好寻思寻思呀,这人活在这天地之间,那忠和孝可是安身立命的最要紧的玩意儿呀。你既然是咱汉朝的臣子,那你就得心里有数,要是看到有对君主不忠的人冒出来,那你就得拍着胸脯发誓跟大伙一块儿去灭了他呀,这才是做臣子的道义嘛。你瞅瞅现在那曹操,他们家祖上那是一代接一代地享受着汉朝给的俸禄,可他们倒好,不但不想着咋报效国家,反而心里头憋着那篡夺皇位的叛逆心思,这可把天下人都气得够呛。可你倒好哇,你居然把这都归结到天数上头去,你呀你,你可真是个没爹没君主的主儿。哼,跟你这种人我真是没啥好说的,别再瞎咧咧了,我可不想再听你瞎白话了。”
这时候的薛综呐,听了孔明这番话,那脸“腾”地就红了,心里头直嘀咕:我咋就这么犯糊涂说了这话。他只觉得自己脑袋里跟有一群蜜蜂在嗡嗡飞似的,完全不知道该咋回应孔明了,嘴巴张了又张,结果一个字儿也没蹦出来,就只能在那儿傻愣愣地杵着,那一脸的尴尬和无措,别提多好笑。
座位上突然又有那么一个人紧跟着就回应着大声问道:“那曹操虽然是挟持着天子来号令诸侯,可不管咋说,人家好歹也是相国曹参的后代呢。那刘豫州虽说自己声称是中山靖王的后裔,可这玩意儿根本就没法去考证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不过就是个编织草席、贩卖鞋子的人罢了,就他这样的,怎么能够和曹操去对抗呢!”
孔明转头瞧过去,原来是陆绩。孔明脸上带着笑,说道:“嘿,你不就是那个在袁术宴席上怀里藏橘子的陆郎么。来来来,你先安心坐下,听我给你讲一句:曹操既然是曹相国的后代,那他们家世代那可都是汉朝的臣子呀。但是现在呢,他却专门搞霸权,横行霸道的,还欺凌君王和父辈,这不但没有君主的概念了。而且还特别蔑视祖宗,他不只是汉朝的乱臣,那也是他们曹家的逆子呀。我们家刘豫州那可是堂堂正正的帝王后代,当今皇帝都是按照族谱给他赐封爵位的,怎么能说没法考证呢?再说了,那汉高祖刘邦当初不也就是个亭长出身嘛,最后不也照样拥有了天下。编织草席、贩卖鞋子,这有啥可耻辱的?你呀,你这纯粹就是小孩子的见识,你这样的人根本就没资格和高尚的人一起谈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