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还特意派人去迎接刘备。两军随后就在涪江边上扎下了营寨。刘备进了城,可算是跟刘璋见上面了。这两人一见面,那手就跟粘了胶水似的紧紧握着,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兄弟情分。行完了那些个礼节,两人又都跟孩子似的,眼泪哗哗地流,你一句我一句地倾诉着心里头的那些情意。
刘备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抽抽搭搭地说:“兄弟哟,咱们这么多年没见,我可是想死你啦。”
刘璋也哭得稀里哗啦的,回道:“兄长呀,能再次见到您,我这心里头也是翻江倒海,啥滋味都有哇!”
这么一通倾诉完了,两人大手一挥,摆开了宴席,甩开膀子吃喝起来。这一通胡吃海喝,等宴席结束的时候,两人都醉得东倒西歪,摇摇晃晃地各自回自己营寨里睡觉去了。
刘璋气呼呼地冲着众官员嚷嚷起来:“你们瞅瞅,黄权、王累这帮家伙,简直能把人笑死。他们哪懂我宗兄的心思,就在那儿胡猜乱琢磨。我今儿个跟宗兄见了面,他那人呐,仁义得那叫一个没边没沿!我要是能有他当外援,还怕啥曹操、张鲁哟?要不是张松在中间牵线搭桥,这么棒的机会不就白白打水漂啦?”
说完这话,刘璋那叫一个干脆,“唰”地一下就把自己身上穿着的绿袍给脱下来了,然后大手一挥,跟变戏法似的掏出黄金五百两,喊人过来:“赶紧派人把这些个宝贝送到成都去,都赏给张松。”
就在这节骨眼上,部下的将领佐官刘璝、泠苞、张任、邓贤等一群文武官员,急急忙忙凑上前来,说道:“主公哟,您可别高兴得找不着北。刘备那家伙,表面上看着温温柔柔、和和气气的,其实骨子里硬得很呐,他心里头到底咋盘算的,咱们可摸不准,还是多长几个心眼,防备着点为妙啊。”
刘璋一听,不仅没当回事,反而咧着嘴笑着摆摆手,说道:“哎呀呀,我说你们,一个个脑瓜子里想的都是啥,我的宗兄咋可能对我有啥歪心思呢?那是绝对绝对不可能的事儿。”
众官员瞅着刘璋这副满不在乎的模样,无奈地直摇头,只能唉声叹气地退下去了。刘璝一边走,一边小声嘟囔着:“主公也太容易相信别人了,这可咋整哟,真让人心里头七上八下的?”
泠苞也跟着叹气说:“但愿是咱们在这儿瞎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