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让他们悄悄埋伏在营帐下面,还恶狠狠、凶巴巴地嘱咐说:“你们都给我竖起耳朵听好了,等我一声吆喝让你们砍,就给我把他剁成碎渣渣,连个肉末都不许剩下!”
没多大一会儿,李恢昂首挺胸,一脸啥都不怕的样子走进了营帐。马超端端正正坐在营帐中间,身子跟个木头桩子似的一动不动,脸色阴沉得就跟马上要下暴雨似的,两只眼睛死死盯着李恢,大声呵斥道:“嘿,你来这里到底想搞啥名堂?”
李恢倒是不慌不忙,神色淡定,不卑不亢地回答:“我呀,专门来当说客,跟将军您好好唠唠嗑。”
马超气得把拳头“砰”地砸在桌子上,怒气冲冲地说:“我匣子里的宝剑刚刚磨得那叫一个锋利,亮闪闪的,你有啥想说的,赶紧麻溜地说。要是说得没道理,就尝尝我这宝剑的厉害!”
李恢不仅不害怕,反而咧着嘴笑了笑,慢悠悠地说:“将军哟,您的灾祸可就在不远处等着您,只怕您这刚磨好的剑,砍不了我的脑袋,倒是得先自己试试锋不锋利哟。”
马超眼睛一瞪,跟个发怒的狮子似的吼道:“我能有啥灾祸?你少在这儿瞎咧咧,吓唬我!”
李恢不紧不慢,摇头晃脑地说道:“将军呐,您听我好好跟您掰扯掰扯。您想想看,那越国的西施,就算是再能诋毁人的家伙,也没法把她那美若天仙的模样给抹黑;那齐国的无盐女,就算是再会美化人的主儿,也遮不住她那磕碜的长相。还有啊,‘太阳到了中午就会慢慢往西歪,月亮圆了之后就会开始变缺喽’,这可是天下不变的老理儿呀!现在您瞅瞅,将军您和曹操有着杀父的深仇大恨,在陇西又干了些让人恨得牙痒痒的事儿;之前您没能救下刘璋,把荆州的兵给击退,之后又收拾不了杨松,连张鲁的面都见不着;眼下啊,到处都没人愿意收留您,您自己也没个靠得住的地方。要是再碰上像渭桥那样的败仗,或者冀城那样的失手,您琢磨琢磨,到时候您还有啥脸去见天下的人哟?”
马超听着听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低下头小声说道:“您说得好像是这么个理儿,可我现在真是感觉没路可走啦。”
李恢斜着眼睛瞅了一眼营帐下面,冷笑一声说:“将军,您既然愿意听我唠叨,那这营帐下面藏着一群拿着刀斧的家伙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