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温之前还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被秦宓这么一连串问题砸下来,瞬间就蔫了。他张了张嘴,想反驳,可一个字都憋不出来,脸涨得通红,额头上还冒出了一层细汗。
秦宓看着张温这窘迫的样子,也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说道:“张才子,您在东吴那可是大名鼎鼎,既然敢拿天的事儿来考我,我还以为您对这天的门道了如指掌呢!想当初,天地一片混沌,就跟那没搅开的面糊似的,突然‘咔嚓’一下,阴阳分开了。轻的、清的东西就跟长了翅膀似的,‘嗖’地一下往上飘,慢慢就凑成了天;重的、浑浊的东西呢,就像石头掉进水里,‘噗通’往下沉,凝结成了地。后来共工那老兄打仗输了,估计是气昏了头,脑袋一低,‘砰’地就撞上了不周山。好家伙,这一下可不得了,撑天的柱子断了,系地的绳子也折了,天就往西北方向歪了,地往东南方向塌了。我就纳闷了,天既然是轻的、清的往上飘,怎么就往西北方向斜了呢?还有啊,这天外面又有啥东西呢?张才子,您快给我讲讲,我可太好奇了!”
秦宓一边说,一边还故意往前凑了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张温,那模样就像在说“看你怎么回答”。
张温这下彻底懵了,心里懊悔不已,早知道就不随便挑衅了。他尴尬地笑了笑,赶紧站起身,离开座位,朝着秦宓深深地作了个揖,脸上满是诚恳:“秦先生,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真没想到蜀地藏龙卧虎,厉害人物一抓一大把!刚刚听您这一番高谈阔论,我这脑子就像被一道光照亮了,一下子全明白了。是我太自不量力,在您面前班门弄斧了!”
诸葛亮一直在旁边看着,见张温这副尴尬的样子,心想着可不能让客人太难堪,毕竟以后蜀吴还得合作呢。于是,他满脸堆笑地站起身,走到两人中间,打圆场道:“哎呀,大家都别这么较真儿!咱们在这酒席上互相问来问去,就是图个乐子,闹着玩的。张大夫可是对安邦定国的大道理门儿清,这种唇枪舌剑的小玩笑,可别往心里去!”
张温听了,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赶紧点头拜谢,心里对诸葛亮充满了感激,想着:“还是诸葛丞相会做人,不然我今天可就下不来台了。”
等这场小小的风波过去,诸葛亮开始安排后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