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上一轮6号的警下发言,可以确定6号不可能是与4号打狼查杀狼板子的小狼,也无法构成狼队的大哥安澜。”
“不过这也是在警下获知的事情,我在警上发言时,自然没办法直接料想到这一点。”
“万一4号和6号同为狼人,不管这两张牌认识不认识,4号警上在我不起跳的情况之下,直接放手。”
“让6号一张牌拿到警徽,我如何在没有进验过6号的情况下,分辨他到底是什么底牌?”
“显然这是不符合我一张无始大帝应该做的事情的。”
“目前我认为很简单的一件事情。”
“这张5号首先是被我在昨天查杀的一张牌,我个人认为5号大概率不是那张小狼。”
“因为在5号被我验出是狼人身份后,再去回忆5号的发言,5号和4号显然不像是两张认识的小狼牌。”
“那么我个人认为,5号在警上,包括在警下的发言,都有很大一部分,像是在给这张4号递话。”
“因为2号是死在夜里的一张牌,我明确知道2号是一张修士,因此我并不在意这张2号如何出局。”
“我昨天之所以给他安上一个安澜身份,直白的说,我就是为了逼狼人自爆。”
“毕竟,警上,或者说警下第一轮,就要直接找到真安澜的位置。”
“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果我能直接查验到安澜,这也便罢了。”
“可我没有查验到安澜在哪里,我就只能先让全场好人明确知晓我的底牌,一定是百分百的无始大帝。”
“这样一来,我的第二次查验就能起到最大的效果。”
“所以基于这种目的,我第一天的操作可能会极端一些,但也希望各位能够理解。”
“且,我对我的发言有着足够的自信,甚至也确实如我所料想的一样,狼人根本就没等到我的更新发言,便直接自爆了。”
“4号的自爆,让我给这张2号不管发什么样的身份,我都只能是那张无始大帝。”
“或者说,我都只能是那张好人牌。”
“哪怕你们现在在听完6号的发言之后,认为6号有可能是无始大帝,我也只能是好人牌,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