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仁十七岁那年,还没有开窍,就一病不起,这让他对“格物”开始质疑,也为自己的哲学打下了基础。
两人边喝边喝,边唱着小曲,气氛很是融洽。
说着说着,话题就自然而然地转到了这一届的科举上。
朱檀立即学习,将从叶申口中听到的,也许是李东阳今年主考官的预言说了一遍。
听到王冲的话,王华、王守仁两人都是微微皱眉。
王守仁二十多岁就中了秀才,连续两年落榜,李东阳也曾劝慰他几句。
若是这一届的考官换成李东阳,不管是不是因为迷信,王守仁都很可能会遇到麻烦!
王华瞥了王守仁一眼,自己的孩子已经二十八了,要是这一届科举还考不上,对于自己这个做父亲的来说,绝对是一个巨大的冲击,说不定以后连做官的底气都没有了。
“侯爷,你说的是真的?”
正所谓父母之仁,王华也是看在自己的孩子的份上,对待朱檀的态度也好了许多。
“可以这么说!大伯徐琼被贬为礼部尚书,大伯李东阳被贬为刑部尚书,很有可能就是此次会试的总考官,至于新任的程敏政,很有可能就是副主考官。”
李东阳和程敏政,都是朝廷里的重要人物,也是儒家中的佼佼者。
王华有些相信了,但更多的却是失望。
李东阳和他走得很近,而程敏政却和他走得很近。
如果让程敏政当上了副考官,那自己的儿子岂不是要被开除了?
王守仁心中也有些担忧,原因无他,程敏政最大的特点,就是他最擅长的就是研究一些冷门学科。
当年他在县里的县试中,出了一道让人咬牙切齿的考题,看样子,自己应该去考一些不太受欢迎的卷子了。
朱檀不知王华和他儿子的心思,对王守仁赞不绝口,说王守仁这一届科举必中。
最后,他还写了一些关于王阳明思想的诗。
“身无善恶,身有善恶。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对的,什么是对的,什么是对的。”
朱檀扯着这四个字。
“这些都是我在睡梦中听说的,朦朦胧胧,今天见到伯安兄,却是豁然开朗,伯安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