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伯虎和徐经也不是吃素的,连忙走到桌前坐下。
唐伯虎仗着自己年纪大,徐经被牵扯进来,自然要站出来说话。
“侯爷,这只是一个借口,侯爷有何打算,还请说出来,我们也好听一听。”
朱檀为唐伯虎斟了一杯,看着唐伯虎在自己目光的逼视下一饮而尽,然后道:“画得差,再多画点,唐解元说得没错,这确实只是一个由头,我只是怕你还没考完,就到处跑。”
唐伯虎强忍着怒火,强忍着没有跳出来。
徐经打断他的话:“侯爷此言非虚,故意拿我们两个无名之辈开玩笑,有甚么意思?”
朱檀思索着,“本来是不打算告诉你的,只是君不秘,臣不秘,臣不秘,所以即便是我说出来,你也未必会信!”
“既然你不告诉我们,我们也不好妄下定论。”唐伯虎看出了朱檀想要告诉自己真相,于是说道。
朱檀故作不情愿的样子,最终叹了口气,说道:“有些人要借着这次会试之机,来找麻烦,若我没有猜错,这场会试之中,你等势必要被卷进去,不要说举人,就是连头都保不住。”
唐伯虎不屑的哼了一声,徐经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唐伯虎也注意到了徐经的神色,问道:“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朱檀心中一凛,说道:“我想,昌化伯邵喜,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拜托你?”
徐经的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朱檀说得没错。
昌化伯虽然没有提科举之事,但也让自己与监考老师蒋荣打好关系,向梁储、程敏政介绍了姜荣。
而且,这件事情还涉及到了华昶这个户科的主事,华昶和昌化伯邵喜有过一段渊源。
他自己想象出来的,又被朱檀这么一说,徐经不出一身冷汗就奇怪了。
作为一个学者,他怎么会不知道当今朝廷对于这场考试作弊的事情是什么意思,就算没有证据,也足以毁了一个人的前程。
唐伯虎注意到徐经的表情变化,显然是被朱檀给说中了要害,他连忙问道:“大哥,你为什么不开口?”
徐经微微一怔,道:“伯虎兄弟,我差点铸成大错,差点将你拖下水,只是这件事情很难处理!”
邵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