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释然了。
“我有一位好友,就在这清宁宫中任职,所以,我这里也有一把钥匙。”
“去那边转转。”
朱檀唤来谷大用,漫步出了青宁殿。
谷大用向朱檀推荐了一位在此任职的好友,使得他轻而易举地取得了青宁殿的钥匙,甚至可以说是预备的。
谷大用和那名桓恒的内侍还当朱檀是另有所爱,也就没有多想。
因为有先例在前,和朱檀有肌肤之亲的宫娥已经全部被皇帝赐于朱檀,数日之前,更是将最器重的女官沈琼莲赐于朱檀做侧妃。
多睡两个,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若是他们两人知道朱檀偷了什么东西,怕是就不会那么高兴了,一定会懊悔得暴跳如雷。
王嫣早早就休息了,这几日,她最大的担忧并没有出现,家里那些琐碎的小事,早就被她安排好了。
他的哥哥王源写信告诉他,建昌侯并没有克扣他的盐引,而是以市场价支付。
至于驸马都尉马诚,则是一片沉默。
没有了后顾之忧,王嫣这一觉睡得很沉,银霜炭熏过的屋子,并没有起到很好的保温作用,被子上的火炉,也没有了温度。
王嫣睡眼惺忪间,隐约觉得哪里很温暖,她下意识的就朝那里靠了靠,用头去顶。
她又做了同样的梦。
她虽涉世不深,却也明白自己的身世,但二十多年来,她从未做梦,连做梦都会脸红。
忽然间,王嫣被吓了一跳。
被他摸了一把,她愣了一下,然后用力一压,这不是做梦。
朱檀爬上床,只当王嫣是个急性子,这才发现王嫣有些神志不清,轻声道:“是我。”
王嫣感觉自己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就是她害怕的原因。
“侯爷,这怎么行?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宪宗时期,因为一次刺杀事件,所有的皇宫都被严密地封锁了起来,就像是戒严一样,每到一个小时,所有的大门都会上锁。
朱檀笑嘻嘻道:“我是如何进去的你就不要关心了,这皇宫之中,哪里都是我不能去的?”
朱檀说话间,手上却没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