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瑛对朱厚照的看法,纯粹是鼠目寸光,瞧不起人。
“表妹,你懂不懂生物学?你连生理保健都不知道吗?说到这里,就要说到男人和女人的身体结构了,女人到了十五岁,就可以结婚生孩子了,怎么男人就不能结婚了?这是由于它们的发育程度不同的缘故。”
张元瑛整个人都懵逼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听到,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根本没反应过来朱厚照在想什么。
朱厚照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了数学和物理,听着张元瑛的话,他就像是在自言自语。
张元瑛很干脆地将朱厚照归为“莫名其妙”、“疯子”,敷衍了两声,就离开了。
朱厚照看着张元瑛与他的丫环离去,啧了一口气。
“都说女人不学无术,就是德,可你却一点都不知道,二舅说什么呢,眼白,神经有问题,脑袋有瓦特。”
张元瑛离开后,刘瑾等人就将讨论的结果告诉了朱厚照。
朱厚照强忍着疼痛,对着他使了个眼色,说道:“刘瑾,你去皇宫问一问二叔,让他准备一份规矩,宫中之事,你先别管,等明日我身体好了,再去禀告父王。”
宫中之事,不过是个小圈子。
只是这一点,经过张元瑛的推广,几乎人人都是三品官员,朝廷重臣。
本来就不怎么喜欢朱檀的人,对于朱檀这样的皇叔,更是有种不好的感觉。
而那些和朱檀走得近,或是不信邪的人,则是以前来看望朱檀为借口,向她请教。
朱檀对于外界的说法都是酒后误事,不肯承认也不肯不肯。
唯有与他亲近之人,方知朱檀中了奸计,不禁同仇敌忾,要找出这个心怀叵测之辈。
听到徐光祚的抱怨,朱檀挥了挥手,说道:“大哥,此事不必着急,我倒认为这是一件好事,让我警醒,这一次,他只是要败坏我的名誉,如果他一剑杀了我,岂不是太冤枉了?”
想到这里,徐光祚心中一凛,这个可能性实在太大了!
郭宁也附和了一句:“二哥说得对,有了教训,以后二哥可不能掉以轻心,要多加注意。”
唐伯虎和徐经就是朱檀的朋友,他们听着这些内幕消息,才知道人情世故的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