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更衣!”他吩咐了一声。
朱由检并未多说什么,他先前对群臣说过要尽心尽责,毕竟不能失信于人。
……
魏忠贤在司礼总管的房间里洗了个大热水,洗完后,他站了起来,赤着上身,走了出来,对着一群仆妇说道:
“更衣!”他吩咐了一声。
客氏也站在一旁,魏忠贤和她说着话:
“皇上那老儿,今日忽然要上朝,也不过是偷懒罢了,这件事还是交给我来处理吧。”
“说到勤勉,朱由检确实不如我。”
客氏白了他一眼,道:“你倒是勤快,话也少,我儿子勤快多了!”
魏忠贤脸色一沉:“好消息?他太勤快,对我没有好处!”
客氏打趣的问:“你是不是怕检儿收拾你?”
说到这里,客氏心中一紧。
魏忠贤轻笑一声:“笑话,绝对没有!区区一个朱由检,又能把我怎么样?”
“一个十七岁的毛头小子,成天在外面鬼混,又是修炼,又是泡妞,又是胡闹,他知道个屁啊!”
魏忠贤看着客氏突然变得如此焦急,微微一笑,说道:
“你就这么关心我?”
客氏的眉头始终皱着,道:“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魏忠贤摆了摆手,笑容依旧灿烂:“你是不是在害怕这个?你的老情人那么狡猾,怎么可能被你儿子算计?”
……
这还是朱由检在奉天殿内,第一次看到皇帝的宝座。
金色、金色。朱檀陷入了沉思,他的手在椅子上轻轻摩挲着,脑海里有一个问题。
难道这皇位真是黄金打造的?那是什么?
这把椅子要是按照目前的黄金价格来算,得值几个金币?
……
朱由检若有所思,黄金打造的座椅很舒服,居高临下,满朝文武都在他的身下,让他有一种将所有人都掌握在手中的快感。
所以,才会有这么多人痴迷于皇权。
“陛下!陛下!”
王承恩轻声叫了一声,将朱由检从胡思乱想中拉了回来,朱由检这才发现,满朝文武都是跪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