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计算好了!前面打仗,魏忠贤出了这个数目,另外,听说河南一带,年年大旱,灾荒不断,这个也是要些银子的。还请各位爱卿拿个主意!“……”
朱由检所言非虚,当今大明正值小冰期,灾荒频仍,不仅河南一带,西南一带也有各种灾情。
在那场灾难中,许多人因此丧命,所以才有了后来的起义军。
“殿下,我们已经很多年没有银子了。”
户部管事开口了。
“我要的不是国库,而是你们!”
“什么?怎么回事?”
谈到金钱,几位部长互相看了一眼。
“是不是穷得叮当响?”
朱由检的声音变得严厉了起来。
“皇上,我等薪俸微薄,每月只有十几两银子,实在是捉襟见肘。”
“薪水我拿不到,但是我可以给你打工。”
“兼职”户部管事答道。
朱由检本以为自己的话说的很清楚,却没想到对方居然还敢装傻充愣,朱由检顿时大怒:
“这还用我说?刘户一案,是那么容易解决的吗?这件事真是魏忠贤干的?”
朱由检的这句话,就像是一道惊雷,震得在场所有人都呆住了。
文武百官都是一脸懵逼,双腿都在打颤。
其实朱由检也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刘户是魏忠贤的心腹,可是魏忠贤平日里是不会插手防务炸药的事情的,而且魏忠贤一向将自己的秘密和尾巴隐藏得很好,绝不会这么容易暴露出来。
这么说来,王恭厂受贿一事,其实并不是魏忠贤干的,只是那些官员中的某些人收受贿赂。
又往魏忠贤头上扣了一顶屎盆子。
朱由检不过是利用刘户及大臣们的施压,迫使魏忠贤屈服而已。
这是他们的机会。
“钱谦益,还不快现身!”
朱由检愤怒地吼了起来。
温体仁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皇上,皇上,我是无辜的,我不知道我犯了什么错。”
温体仁一脸的惊慌,虽然他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无辜的,可他的表情却是一副贪官的模样。
朱由检缓缓从白玉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