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什么,侧耳对詹徽低声道:“去将从交趾押送铁梨木的百户叫来,顺便将解大绅给咱大孙送来的信件也一并拿过来。”
詹徽忙是点头出门。
朱雄英不解的看着朱元璋,道:“老爷子,你和詹大人说啥了”
朱元璋笑笑:“让他帮咱一个忙。”
“干啥?”
朱元璋笑道:“一会儿就知道了。”
火器局的侧院内。
几名负责押解橡木和铁梨木的士兵,百无聊赖的聊着家常。
“咳咳,宁百户,兄弟几个这是咋了?”一名军兵问百户道。
那叫宁百户的也颇为纳闷,当时从交趾出发的时候,老马就得了风寒。
在宁波卫被放下就医之后,宁百户也没觉得有啥异样。
可现在,当他们一行人押解木材抵达应天,到火器局之后,兄弟们都浑身乏力,好几个人也开始轻微咳嗽起来。
“该不会得啥瘟疫了吧”另一名军兵惊骇的道。
宁百户冷喝道:“放屁!顶多是都沾上了一些风寒,有啥瘟疫瘟疫能传染这么慢么老子和你们呆一起这么久怎么什么事都没有”
“咳咳……卑职就这么一说么,这不是怕传染上什么贵人了么?”
“宁百户,咱什么时候交接好啊,这身子时冷时热的,不找个军医给咱们兄弟开几户药么”
宁百户没好气的道:“知道了知道了!等会儿火器局监正盖了勘和印,某就和他商量商量。”
“诶诶!谢谢宁百户。”
一群人正说话间,一名火器监的监丞走来。
“宁季礼,宁百户可在”
宁季礼忙是应道:“下官在!”
“走吧,有人找你。”
宁季礼点头:“好!”说话间,他突然打了个寒颤,身子没由来的也开始有些寒冷起来。
奇怪了……这点儿小雨,也不至于……嘶!
咳咳。
宁季礼宁百户轻微咳嗽两声,心里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
仓库监外下着蒙蒙细雨。
朱雄英和老爷子,端坐在仓库监的中厅品茶。
詹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