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窗外虫声鸟鸣,阳光透过窗玻璃折射在一米八的大床上,床上躺着个看不清容貌的人,呼吸绵长,被子只盖着上半截身子,连头也埋在被子里,笔直修长的腿露在外面,薄薄的一层肌肉分布均匀在白皙的大长腿上,阳光照射在上面泛着光,腿上细细的绒毛在强光下根根分明,骨节分明的脚搭在床边,脚趾圆润,剪指甲剪的整整齐齐,看大小分不清床上的人是男是女。
这时,床头柜上的手机振动起来,床上的人动了动,被子从头上掉了下来,露出一头黑色的短发,头发软软地贴着头皮上,脸深深埋在枕头里,一只白皙的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熟练的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在手机上按了一下,手机停止振动,铃声也停了,手又缓缓滑落到枕头上,手机掉在枕头上,手也停止不动了。
过了五分钟,手机铃声再次响了起来,床上的人再次不情不愿伸出手来拿过了手机,然后又熟练地按下暂停键,这次没有放下手机而是拿到面前,艰难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北京时间七点整,眼睛睁的老大,这么晚了,床上躺着的人刷的一下坐了起来,慌慌张张跑去卫生间,刹那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二十分钟左右,卫生间里出来一个男人,这男人看上去二十三四岁,个子在一百八左右,白皙如玉的脸庞,目光明亮如星,眉毛浓密而长,像两把漆黑的小刷子,为他的英俊面容增添了几分独特的韵味。唇红齿白,是一个令人看一眼便难忘的人。
只见他上身白色短体恤,下身搭黑色休闲裤,脚上一双白色的休闲鞋,手上戴一款不知名品牌运动手表,手里提着一个包,急急忙忙出了门。
不一会儿只见刚刚的男人坐在车里开着车行驶在宽敞马路上,微风轻轻拂过男人那柔软的头发,让人感觉十分舒服,他面上带着轻柔地微笑,路上的行人车辆并不是很多,他就把车的速度也加快了一些,朝繁华的市中心驶去。
不一会儿来到一栋比较复古大楼门口,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只是大多数人年纪比较大,显得男人与这些有点格格不入,但是看他平静的面容,又不显得那么突兀,对这些他已经习以为常了,他缓缓往里面快走进去。
一个特别大庭院里,一汪流动的池水,形状不规则的假山,八角凉亭,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