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裴良献上了南康的大致布防,以及具体的人数,这对胡志勇来说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你觉得此人说的话可信吗?”在裴良离开之后,胡志勇这才转头看向宗延黎道。
“可信度九成。”宗延黎弯了弯唇道:“将军不可以南康人来衡量此人,他对南康从无归属,自然不会死心塌地的为其效命。”
“否则卑职也不可能如此轻易将其劝投诚。”宗延黎认真说道。
“你说的对。”胡志勇知道了裴良的身世,略微点头说道:“无妨,改日去探探马宏伟的虚实便知道了。”
山峡险峻攻是攻不上去,但是却也是能叫阵来打两场的。
胡志勇说战就战,当即便命人去下战书,次日集结全军朝着南康大营前进而去。
南康拒不应战,只派了几个人隔空打口水战。
如此几日下来,胡志勇觉得有些古怪道:“这马宏伟怎么一改当初鼠辈之行,做起了缩头乌龟?”
“莫不是在等援军?”胡志勇心里没底,派遣斥候接连出去探情况,甚至暗中派了细作潜入南康境地村镇之中探听消息,却并未得到什么增兵求援的消息。
“那晋国可有动静?”宗延黎始终盯着晋国,很是不安。
“并未。”最后得到的情报却也是并无异动,这样的安逸日子足足过了半个月。
直到这日胡志勇打算继续去与南康‘对骂’的时候,忽而瞧见了那关外疾驰而来的一匹马,那纵马而来的兵将浑身是血,手里挥舞着不知什么东西又急又快的奔着拥门关方向而来。